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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

    。。。。实8人,即容昌, 燕。。。。缺1人,即容峰。注:行刑前夜容峰即容昌外甥突然疯于狱中,狱卒一时不察,其撞墙即毙。遂后将其尸裹席葬于乱葬岗处之。”高行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对吗?”

    沉默片刻,阿才缓缓道, “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

    听了阿才的想法,高行久久未能合上嘴, “。。。。。我先去换我哥,让他先休息好再替换。”

    阿才点了点头。

    回到院子土豆已经睡下,展景岩坐在院中独自小酌,看到他回来也未出声。

    阿才默默的坐到吊床上,晃来晃去。 “还没睡?”

    “你不也一样。”展景岩道,就像那时阿才的回答。

    两人相视一笑, “要酒吗?”展景岩递给他一个酒杯。

    阿才从吊床上下来,坐到石凳上,“家里有酒吗?”他怎么没印象。

    “我刚才出去买的。”展景岩说,至于真假。。。。自知了。

    他仰头一口喝完, “好香,不过没什么酒味。”

    “这是百果酒,顾名思义,虽然喝起来酒味不大,但有后劲。”展景岩解释说。

    “哦,那就不算真正的酒。”阿才拿过酒壶自己满上,又是一杯。

    “不是有了发现,怎么不见你高兴?”展景岩没有告诉他,他现在当水喝的是贡酒,每年只出二坛。

    听到他这么说,阿才满上又来一杯, “你说,要是坏人一直欺负好人,但又没有人知道,那谁会惩罚这个坏人?”

    “就像土豆那样,若不是那个夫人杀了掌柜的,那土豆就会一直受到虐待。换个角度想,那个夫人还救了土豆不是吗?”又一杯进了肚。

    “可那个夫人杀人的目的不是为了救土豆,她是为了自己。”展景岩说。

    “可是。。。可是若是好人被坏人欺负的受不了了,然后把坏人杀了,那个好人不一样要掉脑袋吗?可是他要是不杀了坏人,死的可能就是那个好人。。。。。”阿才歪着头说,然后又要拿起酒壶,被展景岩一把按住。

    “那是好人的无奈,是命。”看阿才的样子已经开始有了醉态,展景岩把酒壶拿远了。看来这个新发现让他有了不好的感触。

    “那多不公平。。。。。。。。坏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可以为所欲为,受苦受难的都是好人,像土豆那样的无辜孩子。。。。。”今天假设结果让他想起了前世他曾办过的一个案子,那是一个被继父性侵害的女孩,被囚禁在一个租赁的房子里,她的母亲因为车祸下肢瘫痪在床,完全被蒙在鼓里,十八岁的花季年龄就经受了灭顶的遭遇,直到女孩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在她继父熟睡之后,用撕烂的衣服布条绑住了他的手脚,用玻璃制的烟灰缸将人砸死。女孩被抓到时那死寂般的眼神阿才永远都记得。但女孩最后还是被判了刑。。。。

    明明是受害人,却被逼成害人者。那个人不也是这样吗。。。。

    阿才起身几乎趴在桌子上想要抢回酒壶,他这时的酒劲已经上来了,一个站不稳,直接往旁边倒去。展景岩隔着桌子又拿着酒壶,一时没拉住,阿才直接倒去了他对面。

    他忙放下酒壶起身,将人扶了起来。

    “我,我怎么看到桌脚了?”醉酒的症状慢慢显现。

    “你摔倒了。”展景岩说着,帮他拍了拍衣服。

    “你不要晃来晃去的。”阿才一把托住展景岩的头, “晃的我头晕。”

    展景岩无奈的说, “我没晃。”

    “都晃出来两个,哦不,三个你了,还没晃。”阿才抽回一个手数着。

    “你喝醉了。”展景岩说。

    “喝醉?不可能,我从不喝酒的,喝酒会误事,我才不喝酒。”阿才狡辩说。

    “。。。。。你喝的是水。”展景岩一本正经道。

    “我说嘛,我毫无酒量可言怎么会喝酒呢,原来是喝水喝醉了。。。。”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展景岩看他的样子进了屋也会吵醒土豆,便扶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刚才,说到哪了?”阿才问。

    “说到喝水喝醉了。”展景岩将他扶到床上坐着,低首帮他脱鞋,要是让欧阳看到估计他要跌破眼球了,三爷竟然伺候别人脱鞋。

    阿才突然弯下腰说,“不对,喝水怎么会醉?你才醉了。。。。”展景岩伸出一根手指顶着他的脑门往后一使劲,人便倒在了床上。

    阿才仰躺着眨了眨眼睛,只听“张嘴”,他便张开了嘴,一个药丸放进他嘴里。不喝酒的人宿 那是相当的痛苦,展景岩给了他一颗解救药丸。

    “咽下去。”阿才又听话的不问是啥直接进肚。

    “坐起来。”使了几下劲,没起来,被展景岩一拉,倒是坐直了身子,阿才又眨了眨眼看着展景岩揭开他的扣子,这人真好看。。。。。

    展景岩直接扒了他的外衫,又使了下“一指神功”,人又躺了回去。

    “抬屁股。”乖乖翘起,裤子也被退了下来。

    展景岩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闭上眼。”看到阿才如此听话,展景岩决定以后不能让他碰酒,除非他在身边,不然这让人卖了都心甘情愿的。

    他掀开被角,也躺了进去,还没伸手捞人,对方就自动的靠近热源,滚进了怀里。展景岩低首看着怀中的人,对方无意识的在他胸前蹭了蹭,像是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顺着他的脸庞直到白皙的颈间,身体已经做了直接的反应,他只有收回视线锁在脸颊上,下次他可不会这么君子的。

    隔天,当阿才习惯性的伸懒腰转身时,鼻子贴着的被子让他不确定的又嗅了嗅,这不是他的被子的味道。

    猛的睁开眼,眼珠转动了一圈,这也不是他的房间,坐起身,这是。。。看着好面熟啊。。。

    看到进门人,阿才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乒乓球,如果那里有的话。

    “起来了。”展景岩一脸平静的说。

    “你。。。我。。。”淡定,淡定,他怎么会在他房间?昨天。。。。。

    “昨天我们在院子里喝酒。”啊,对,他们在院子里喝酒,可然后呢?

    “你喝醉了。”喝醉?

    “怕你会吵到土豆,就带到我房间了。”接着呢?

    “我们睡在一起。” what?阿才听到这忍不住动了动屁股,没感觉,那应该。。。。。

    “没有发生。”呼。。。还好,还好,吓他一。。。。他说什么?阿才瞪圆了眼看着他。

    “你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展景岩自然的说,像是谈论今天晴天般那么自然。

    “你。。。。你。。。。你。。。。”阿才被他的“自然”惊吓到。

    “你在怪我没有发生?”展景岩故意“误解”他此刻的反应,

    “师父,你怎么在先生的床上?”土豆准备去伙房,刚好通过先生敞开的门看到床上的师父。

    阿才的第一反应是抓被子挡住,叉叉的,他干嘛了要抓被子,又扔回一边。

    “我。。。我。。。我。。。。”这要怎么解释,饶是习惯冷静的他,这次也慌了神。

    展景岩看到阿才急的眼泪都快要 出,好心解围说, “你师父昨晚喝醉了。”

    阿才听到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哦,那师父肯定饿了吧,我去伙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土豆看起来很是“淡定”的接受了。

    看到土豆离开,阿才大喘一口气,还好土豆还小。

    这边还没刚放松下来,阿才又被展景岩的之后话整个给雷住。 “好吧,下次我可以考虑。”说完,微微一笑,离开房间。

    下次?什么下次?考虑什么?

    真相的一半

    接下来的一天阿才都处在神经紧绷中,可是让他紧绷的人却一脸的轻描淡写像是啥事也没有似的,不过想想好像是没什么事,但又不是完全没事。。。。。

    展景岩泡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递给阿才, “要吗?”阿才被吓的手一滑,书掉在地上。

    展景岩微微笑着看着阿才喝完最后一口汤问, “还要吗?”阿才惊的那一口被呛到。

    展景岩从伙房拿出一个梨,还未开口,阿才忙说, “我不要。”

    展景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只拿了一个梨。”

    阿才大窘,展景岩心底大乐。

    提头倒计时2天 何府

    “人呢?”高行站在何府院内某处隐蔽地,想要来替换他大哥回去休息。

    突然肩膀被人一拍,他转过头看到大哥向他做了了噤声的动作。

    他压低声音道, “你去哪里了?”

    “我刚才跟着他出去了。”高问小声说。

    “他行动了?”高行忙问。

    “他去了王府,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高问说。

    “他真的是凶手?”高行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

    “他的嫌疑最大。”高问道。

    “那你去休息,我来盯着他。”高行点头说。

    “恩,小心点。”

    待高问离开,高行目不转睛的看着某个房间。夜更深了,房内的灯被熄灭,刚才出去了,现在应该不会再出去了吧,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高行放松的倚靠在墙上,心想大概会是无果的一夜。

    就在他泄气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拉开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高行机警的向更隐蔽的地方一侧身,只见那人谨慎的左右看了眼,然后向外走去。高行小心翼翼的跟在其身后,并保持了一段固定的距离跟着那人离开何府,穿过数个小巷,可是却在一个路口拐弯处将人丢失了。

    “该死的。”高行低咒,看着这长达仅十米的巷子。人不可能突然消失的,莫不是进了哪边的宅子?

    高行走到巷子另一头的大道上,他要先弄清楚这是哪里。左拐跑了十来米赫然看到“吴府”的牌匾。莫不是吴炎的府邸。。。。。

    他们难道有什么关系?高行担心这么冒然进入会打草惊蛇,决定先回去再说。

    “阿才,阿才。。。。”高行走进院子敲敲阿才的房门。

    已经睡下的阿才听到喊叫声,忙披了件衣服点了盏油灯走了出来,看到高行,“你怎么回来了?”

    “刚刚他出门,我跟着他过了几个巷子,人就突然没了。”高行解释说。

    “跟丢了?”

    高行点点头,一脸神秘的说, “不过你不要急,你猜我跟丢的地方是在哪?”

    “哪里?”阿才忙问。

    “吴府。”高行道。

    “吴府?吴炎的府邸?”阿才确认说。

    “是,就是他。我怕被他们发现,所以不敢冒然进去,回来先告诉你。你说凶手会不会是他们两个人?”高行推测说。

    “。。。。。”阿才咬着下嘴唇思考半晌后道,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高行问。

    “你还是先回何府,等他回来继续跟着。。。。若他们真是一伙的,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动作的。”阿才看着高行说。

    高行点点头,转身离开去返回府。

    阿才吹了油灯回屋里,他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这件案子,会和吴炎有关吗?

    隔天天一亮,阿才就去找高问准备把这个情况告 ,刚好遇到高志。

    高志颔首招呼,便离开家中。

    “他来找你有事?”阿才问道,莫不是。。。

    “恩,吴大人前几日离京,今天刚回来,所以想问问容姑娘案子的进展。我告诉他我们现在的状况。。。。。”

    吴大人不在?那。。。他去找的谁?阿才心想。

    “你来找我有事吗?”高问看着阿才。

    “啊,哦,是这样的。。。。。”阿才将高行的跟踪情况告诉了他。

    “如此说来,这和吴大人可能有所关联?”高问思考片刻后说。

    “这还只是猜测,并无任何证据。”阿才道。

    “恩,我先去换阿行回来。”高问说。

    阿才从高问那回来去了趟集市才回到院子。

    “你可回来了。”高行说。

    “你们怎么都在这?那谁监视的他?”阿才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井边。

    “刚才阿行告诉我他再返回何府的时候,发现那人也已经回到了何府。”高问道。

    阿才听后大脑快速运转着, “那也就是说,他是有可能去找吴大人,可他并不知道吴大人不在京城。。。。。”

    高问点点头, “我想他今晚有可能还会再去的。”

    “那他和吴大人不是一伙?不然他怎么会不知道吴大人的行踪。”高行说。

    “恩,那我们今晚分两批,我待会还是去跟着他,你们二人去吴府。”高问分配说。

    “那要跟吴大人说吗?”高行问。

    “不能说。”阿才和高问同声说,两人相视明白他们的顾虑是相同的。

    “但要先跟高志说明一下。”阿才道。

    “三哥。”高志抬起头,就看到自家小弟跟小贼似的趴在吴府墙上,他皱着眉问, “你干嘛呢?”

    “你过来。。。。有急事。。。”高行边说边观察着周围。

    高志跟着高行飞身翻过几个墙头,竟看到阿才也在。

    “你们这是干什么?”高志不解。

    “二哥,有事找你帮忙。。。。。”高行悄悄的说。

    提头倒计时1天 夜里吴府

    “那个案子近日可有什么消息?”吴炎在书房内翻看公文,不经意的问。

    同在房内的许巍看向高志。

    高志明白大人所问,照事实答“。。。。。所以,目前容姑娘的案子还未有进展。”

    “恩,你先下去吧。”吴炎冷淡的开口说。

    待高志出去将书房门带上,许巍略想后道, “这皇上已经下了旨,他们势必会将容小姐的案子放一放的。”

    “我知道。”吴炎面无表情的说。

    许巍看出他不想谈这件事, “那我先出去了。”

    吴炎点点头。片刻之后,他合上公文,起身都到窗前。他并不是在烦恼容紫苑的案子,他在想何大人和王大人被杀的事。会是巧合吗?关于官银失窃案,他所怀疑的两个人都被杀了。若不是巧合,那会是谁做的呢?

    “阿炎。。。。。”

    听到这声喊叫吴炎一震,他不可置信的慢慢转过身。 “你。。。。你是谁?”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他怎么会用这个称呼叫他。

    “你说呢。。。。”这个语气。。。 “是你?真的是你吗?”吴炎激动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是我会是谁?”对方不客气的坐在吴炎的位置上。

    “可。。。你的脸?”吴炎看着这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人皮面具而已,不过贴的时间久了,之前的脸是什么样我都快不记得了。。。。”对方自嘲的说。

    “你当初怎么。。。。”吴炎感到奇怪,他不是应该。。。。

    “上天怜见!当时我们容家所有人都被关在狱中,没有人肯帮我们,那时我受刑发狂,一头撞上墙壁,之后就无任何知觉,当我醒来才知原来是一个受过我伯父恩惠的老狱典救了我,他说我当时经过许作验尸,确实已经无任何生息,后来被丢在了乱葬岗中。老狱典想要为我家做些事,准备把我偷偷的葬了,免得曝尸荒野,当老狱典到了那乱葬岗找到我的时候,竟然发现我竟又有了一丝脉搏,于是就将我悄悄带回家中救治,所以我才活到了今天。”

    “真是万幸,真是苍天有眼啊。。。。”吴炎感慨的说。

    “不过我今天来不是找你说这些的。”对方显然不想多谈,突然语气一冷。 “相信何大人和王大人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吴炎暗自惊心, “。。。。。是你杀的?”

    对方没有否认, “他们都该死!”语气中充满了恨意。

    “可他们都是朝廷命官。。。。你。。。。”吴炎不敢相信真的是他所为。

    “那又如何,难道我容家人就该含冤而死吗?既然王法无法还我公道,我当然要用自己的方法来报仇。”他理所当然的说。

    “可若是被人查出,你也要偿命的。”吴炎急道。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生死?而且根本不会有人查的到我,除非。。。。”他直直的看着他。 “你会出卖我?”

    “我当然不会。。。。”吴炎摇头。

    “那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他自信的说。

    “可现在查办这件案子的许作是我认识的人,他的能耐我也是了解的。。。。”

    “那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一个人影显现在他脑中。

    “你见过阿才?”吴炎问, “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安身?”

    “这你就不用多问了,若哪一天看到了我千万不要认我。至于你说的那个阿才,看上去是有几分能耐。。。不过没有线索,料他也查不出什么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道理大家都懂。

    吴炎看到劝说无果,叹息道,“那你今天来?是为了容紫苑吗?”

    “哼,我才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吴炎捕捉到他的情绪,脸色煞白道, “你不会连她也。。。。?为什么?她是你堂妹啊。。。”

    他不耐的站起来走到吴炎身后背对着他,“那个女人是自愿的。若不是她,那一千两官银就不会出现在容府。”

    吴炎转过身看着背对着他的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日我伯父被抓的时候,我们都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那几日我爹和其他两位叔叔一直聚在一起研究对策,并严令加强护卫,就怕有人往家里栽赃。那个女人倒好,偷偷的在家里约会情郎,倒是真的把狼给引了进来。”

    “原来她之前到庙里帮伯父求签时,路上遇到流氓,被一个叫沈浪的男人救了。在家里那段紧张的时期竟还偷偷把那人带了回来。那一千两的官银就是沈浪趁家中人不备,藏于伯母房中,之后就消失无踪了。这明摆着是别人下的套,若不是她,容家岂会经此灾难,想我那堂弟才5岁,几位婶婶和妹们为表清白全都在牢中自尽。。。。。她倒是在妓院中活下来了。”他讽刺的说完最后一句话。

    难怪他要给她赎身会被拒绝,原来她在惩罚自己。。。。吴炎心想。

    “她的死只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他冷血的说。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吴炎忍住心痛说, “既然。。。。你已经报了仇,为何还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你一直在查我们容家的案子。。。。。但据我所知幕后黑手应是三人。”

    吴炎看着他,“你如何得知的?”

    “朝中很多人都知道我伯父的脾性,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当时主审是何大人,根据那种种迹象,不难看出有异,但何大人却认准了我伯父就是那窃官银的贼,所以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能完成这样一个栽赃的计划,我相信凶手绝非他一人。在我改头换面之后,我先潜入了何府,但是却一直未查到任何线索,正好当时听说你返京,并找到了容紫苑,于是一个计划就在我脑中浮现了。。。。我让容紫苑捎话给你说有证据提供,并隔天约了京城五公子,之后就她死于房内。然后借调查案件的人之口,告诉那些人容紫苑原本是有官银失窃案的证据要提供的,而且死前她只见了京城五公子。其实我的目标是何谦,我是想让其他人对他爹有所怀疑,这样说不定就会有人跟他联系,以确定证据一事的真伪,如此我便能找到些蛛丝马迹,说不定还能发现其他的帮凶。果然,隔天晚上,姓何的就和王大人见了面,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知道了王大人也是官银失窃案的幕后凶手之一。”

    “所以,我决定开始报仇。那晚我故意吩咐酒菜到何大人房中,再告诉大家何大人约了一个神秘人。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了,而且在我杀姓何的时候,从他嘴里我知道了原来他们设计栽赃陷害伯父之后,便将那些官银藏了起来,他们事先就找到一个工匠设计藏匿地点,当然也对那个工匠隐瞒了白银一事,只是说他们想要修建一个无 的坟墓,之后就将白银放入棺材内一同埋入地下,而那三人约定都不问所藏的地点,由那个工匠将所藏地画在一张图纸上,分为三份,人手一张,所以我才肯定凶手有三个人。而那个工匠之后也失踪了,不过我想应该是被灭口了。”

    “你。。。你既然问出这些,为何不给何大人一个痛快?”吴炎听后,已分不清自己此刻是何种心情。

    “痛快?我为什么要给他痛快?哼,我割他舌头是为了让他不能再任意栽赃他人,我开膛破肚也是让大家看清楚他人皮之下是多么的污浊。”他快意的说。

    这时,书房门猛的被推开,他和吴炎转头看向门边,高问,高行和阿才走了进来。

    “何顺,你刚刚所说话我们都听到了。。。。”高问道。

    真相的另一半

    “你们?”何顺面上一惊,随即瞄了一下窗外。

    “你要是想跳窗离开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想了。 ”高行看出他的意图道。

    高志双手抱于胸前,如柱般立在窗前。

    吴炎上前一步挡在何顺前面,对于众人的出现,他也很是吃惊, “你们怎么会。。。。”

    “其实我们一直都在跟踪何顺。”高问解释道。

    “你们一直都在怀疑我?”他不相信。

    “并不是一直,只是这几天而已?”阿才答道。

    何顺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整个计划我设计的天衣无缝,在杀那个狗官的过程中也没有留下破绽,你们怎么可能会怀疑到我?”

    “不错,刚开始我们确实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让我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寻找一个不存在的神秘人,我们怎么可能找的到。不过。。。。 ”阿才停顿了下,看着何顺一字一句的说, “恰恰是因为你的‘没有破绽’让我怀疑了你。 ”

    “什么意思? ”何顺越听越不懂 。

    “起先我也并未注意到,直到我们收到皇上三日期限的那天晚上。原本我和高问高行在书房研究案情,突然听到土豆的尖叫声,我们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到伙房才发现,原来他只是不小心打翻了刚刚洗好的梨筐,所有的梨都掉了在了地上。而高行更是因为过于关心,第一个冲了进去,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梨,直接摔倒在地上。这才让我发现了你的破绽。”

    “哼,踩了一个梨又如何?”何顺还是不理解,这跟发现他的破绽有什么关系。

    “我。。。。我没有过于关心,就是正常的关心,如果是你的话,我也会第一个冲进去的。”听阿才这么说,高行觉得哪里很别扭,忙解释给大家听,他真的是正常的关心。

    “闭嘴,听阿才说下去。 “高问等人根本没在意他的关心正常与否。

    阿才也看了高行一眼,他自觉的闭上嘴后,阿才继续道, “高行因为关心土豆怕他出了什么意外心急的连地上那么大一个梨都没看到。而当你在推开门发现地上都是血,以为何大人出了什么事忙进屋查看,最后在屏风后发现了何大人。在找寻期间,你竟没有踩到一滴血,这不是很奇怪吗?”

    阿才说完,大家一副恍然状。

    “你在杀何大人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没有留下任何脚印的离开,次日当你假装成第一个发现死者的管家时,你却忘记了,你这个时候所扮演的身份是应该留下脚印的。”

    “原来如此。。。。 ”何顺低首看着地上,喃喃的说,“那时我推开门之后,直接冲出来大喊老爷被杀了,根本连门都没进,就怕有何破绽。。。。。想不到竟然是因为我太过小心而露出了马脚。”说到这何顺抬起头再次看着阿才, “呵。。。。。我真是小看你了。 ”

    “没想到你真是容峰?”高问道。

    “你们知道?”何顺,不对,应该说是容峰,听到心里又是一惊,他没想到他们连他的身份都已经知道了。

    “刚开始也只是怀疑。首先是容姑娘的死,紧接着因为容姑娘死后差不多的时间,何大人和王大人都突然心事重重。这何大人是官银失窃案的主审,王大人是之前容昌大人的直隶上司。所以不难猜出这其中和官银失窃案有所关联。再加上我们翻查过容家被斩首的名单中,没有你的名字。你是因为行刑前突然发狂撞墙而死,所以我们大胆假设你并未离世。若是你回来了,那么现在发生的一切也都说的通了。 ”阿才解释说,“根据你刚才所说,那么容姑娘应该是也是由你指使她的丫 小莹将掺有夹竹桃叶子的茶水给她喝而毒发身亡的吧,只是容姑娘本人也是自愿这一点,倒是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呵呵。。。。想不到当我还在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的时候,早已是他人眼中的笼中鸟。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的视线下。 ”容峰笑着说,那笑中充满了自嘲和悲哀。

    “容峰,现在你事已败露,我们要带你回衙门。。。 ”高问话未说完,只见容峰一手揽过吴炎的脖子,并从袖中抽出隐藏的 首,架在吴炎的颈间。

    “你做什么?”高问看着挟持吴炎的容峰,同时高志也翻身进了房间,抽出配剑对着容峰,忙说, “你不要乱来,快放开大人。 ”

    众人想上前又怕容峰伤到吴炎而不敢上前。

    “你这是干什么?”吴炎一时也傻了眼。

    “对不起,阿炎。。。。我还没有找到第三个主谋,仇还未报完,我不能被抓。。。。 ”容峰歉意的说完,便警惕的看着房内的四人。 “你们都给我让开,让开! ”

    “你快放了吴大人,不然。。。。 ”高志威胁说。

    “让开! ”容峰将匕首更近的贴近吴炎的脖子,隐隐间已看到一道血痕。

    高志等人担心吴大人会受到伤害,纷纷让出一条路。

    容峰架着吴炎出了书房来到院中,其他人跟在其后。

    “容峰,既然官银失窃案有了新的发现,我们可以帮你继续查下去。 ”阿才喊道。

    “你会帮我查下去?”容峰带有一丝犹豫的看着阿才。

    “恩,你先放了吴大人,我们慢慢说。 ”阿才看出容峰出现一丝松动,抬着双手劝导着。

    “。。。。不行,我要是放了他,你们肯定会马上把我抓起来,我不会上你的当的。”容峰拖着吴炎一步步的向外退。

    高问向高行使了个眼色,高行意会,悄悄的撤向众人身后,待容峰一个不注意,转身去通知许魏搬救兵。

    当容峰将吴炎拖到马房时,许魏带领府里的衙役都赶了上来, 担心吴炎受到伤害,谁都不敢上前进一步刺激容峰。

    “你跑不掉的,容峰。。。。 ”高问说。

    阿才突然拦住高问,高问看了他一眼,他看着容峰上前商量说 “要不这样好了,我跟吴大人换,既然你要带人离开,那就带我走,而且我还能帮你找出第三个凶手。”

    “不行,阿才你。。。。 ”高问第一个出声反对。

    “你说什么呢。。。。 ”高行第二个出声。

    阿才抬手制止住他二人,向高问投去一个“相信我,我自有办法”的眼神。

    高问皱着眉,不再吱声。

    容峰看着他,思考片刻, “好,你过来。 ”

    阿才自动举起双手,示意他没有“小动作”,慢慢地,一步步欠前走去,在距离容峰一步之遥时停住, “现在你可以把吴大人放了吧?”

    “。。。。。 ”容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手猛的将吴炎推向众人,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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