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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穿越)——白日点灯

    谢总财大气粗
    第66章 小别
    上次就听说他抢了徐至歌的角色,这次又带资进了路导的剧组,这喻池到底什么来头啊
    楼上徐至歌粉丝滚啊,《江山》剧组早辟谣了一开始的人选就是喻池,怎么还这么大脸啊到处倒贴。
    那这次总不是造谣了吧,寰星投资了任导新电影的事明摆着的,这次居然直接进了路导的团队。
    谁不知道寰星老板是谁啊,他之前就一直有投资电影好吗,况且喻池的演技有目共睹,路导以前也不是没用过新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情况?你才刚进组多久,又给我惹出这幺蛾子!岑妍在电话那边咆哮,到底是谁在搞事?你最近又得罪谁了吗!?
    喻池啧了一声,往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躺,两条长腿闲闲搁在椅靠上,散漫道:岑姐,话可不能这么说。
    他慢吞吞道:我一个小新人,哪敢得罪别人。
    岑妍被他气笑了:我可没发现你哪里像个新人,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网上的舆论我可不管了。
    好吧,喻池思考片刻,坦白说,最近的话也就徐至歌了吧,而且之前还因为我,断了他加戏的路子。
    他语气笃定地骂道:肯定就是他,没跑了!
    岑妍不禁扶额:果然是他你可真是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说到底这事儿还真怪不上喻池。
    不过现在你们还在同一个剧组拍戏,不便公然作对把舆论风向引到他身上,岑妍语气闷闷,给喻池分析利弊,只能先把事情压下去,等戏拍完了再算账。
    喻池没意见,懒懒道:好嘞,您看着办吧。
    呵,我看着办也要你配合啊!岑妍没好气地骂。
    放心,喻池视线疏懒地落在梳妆镜中,态度顺从又配合,我现在肯定不动他。
    喻池信守承诺,老老实实拍戏果然没添什么乱。
    网上的事,岑妍请路导出面做了个澄清,发了条给喻池平反的微博,大意是角色的选定是经过了公开试镜的,正是因为对喻池的实力很看好,所以才选择了他,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同时,公司也发了声明维护自家艺人的声誉,这样一来,网上的舆论问题迎刃而解,顺带还给路导的电影免费做了一次初期宣传。
    戏拍到一半时,已经是八月仲夏。
    喻池随着剧组转场到国外取景,来了一个星期了。
    这几个月里,谢寒川一有空就会到剧组探班,可他自己也忙,到现在跟喻池见面的次数还屈指可数,其他时候两人都是在视频上联系。
    算算自上次见面,到现在也半个月了,而且由于最近是在国外,跟国内隔着时差,就连视频一下都难。
    下午五点半,拍完最后一场戏,喻池闷闷地往酒店走。
    现在时间还早,晚上没有他的戏,稍微晚点睡,或许还能等谢寒川醒了给他打电话。
    喻池盘算着时间,拖着步子往回走。
    迷迷糊糊进了酒店房间,刚坐到床上,余光却瞥见角落里放了个巨大的不属于他的箱子。
    喻池眉心微皱,正要给何清打电话问问,忽然听见浴室方向传来咔擦一声
    里面走出个身材健硕、上身裸露的男人。
    男人正胡乱擦着滴水的湿发,将毛巾搭在肩颈上,站在三四米远的位置望着床边发愣的人,莞尔一笑。
    怎么,看见我这么惊讶?
    一开口就是熟悉的低沉嗓音,悦耳迷人。
    喻池猛地窜起身朝他扑过去,将人撞得往后退了两步,抵在墙壁。
    慢点。谢寒川闷闷地笑,顺势揽住怀里的人。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温度,以及熟悉的心跳,喻池终于有了种真实感。
    他近乎贪婪地呼吸着属于谢寒川的独特气息,上了瘾一般。
    抱着平静了会儿,谢寒川伸手扶着他的肩膀,使了点力:头发在滴水,别把你衣服弄湿了。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太粘人了,喻池犹豫片刻,稍稍退开。
    你怎么突然来了?喻池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语气略带埋怨,明明之前还忙得连视频的时间都没有。
    来这边出差。
    谢寒川言简意赅地应了,将他牵到沙发旁坐下,拿了吹风机塞到他手里:帮我吹。
    喻池轻哼一声:你倒会享受。
    话虽这么说,他依旧听话地绕到谢寒川身后,将开关推到热风档位。
    喻池拿得远,吹风机吹出来的风并不灼人,反而带着股浅淡的暖意。
    手上的动作轻柔,指尖缓慢穿梭在茂密的发丛中,一下一下,舒服得几乎要睡过去。
    正眯着眼专心享受,忽然听见喻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出差的话,要待多久?
    谢寒川眼睫轻抬,望着面前的虚空,缓缓道:正常来说,五天。
    听出他的话外之意,喻池追问:那特殊的话呢?
    特殊情况,比如碰巧男朋友也在,谢寒川的声音很轻,混在吹风机的声响里,莫名透着一股朦胧的缱绻,他慢吞吞道,那我的工作效率大概会低很多。
    喻池闷闷想了会儿,总觉得他这话似乎有歧义,可是又没有证据。
    好半晌后,喻池换了个方向,转到他前面继续吹。
    谢寒川姿势懒倦地斜倚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岔开,喻池就站在他两腿之间,为了能更近地给他吹头发,还屈起一只膝盖抵在沙发上。
    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从谢寒川的角度能看到他衣领下若有若现的锁骨,弧度柔和的下颌线,还有漂亮的嘴唇。
    有不明情绪从眼底划过,谢寒川喉结微动,一手环住喻池的腰,一手撑着坐直了身子,趁他不注意,略一抬头
    唔
    一道带着湿热的刺痛从锁骨处传来,引得喻池低哼一声。
    吹头发呢,喻池不满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按住他的脑袋,别乱动。
    谢寒川舔了下唇,刚洗完澡,唇色还泛着红润,妖精一般勾人。
    压低了声音说:是不是吹完
    嗯?
    修长手指沿着喻池后腰曲线往下滑,然后默不作声地掀开衣服下摆,一点点探了进去。
    谢寒川接上方才的话:就能乱动了?
    喻池自认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能让他不乱的,只是颜值不够罢了。
    至于他认定的颜值标准,起码是要比自己还帅的。
    喻池稍稍低头,目光落到谢寒川精致的面庞上,再往下移,是白皙的脖颈和宽阔温暖的胸膛
    喻池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那这张脸,他可太喜欢了。
    望见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情绪,谢寒川眉眼微弯,将他手中的吹风机拿开关掉,语气带着诱哄:吹完了吧?
    完、完了。一紧张还结巴起来了。
    谢寒川含笑仰头,凑近了,用暧昧的语调喻池耳边吹气:那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说完他便在喻池唇上印下一个吻,很快又退开些,若即若离的模样。
    喻池哪儿经得住他的勾引,呼吸都乱了,还忍不住多问一句:不用倒时差吗?会困的吧
    话音刚落,又被吻住了。
    谢寒川力道温柔地掐住他的后脖颈,舌尖侵略般探入他唇齿间,勾着他的一起舞动,带着无法躲闪的力度和迫人的气势。
    连呼吸的余地都不给。
    不知过了多久,谢寒川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看他俯在自己肩膀上喘息,边淡淡应声:可我更想你。
    说完长臂一伸,将人凌空抱起,绕到床边放下,然后倾身覆了上去。
    他按住喻池的额头,在他脸上落下细密的吻,腾出一只手去解他的扣子,指尖扫过的地方带起一片灼热。
    他断断续续地问:你呢,想我了吗?
    喻池几乎说不出话来,怕一张嘴就有奇怪的声音溢出来,忍得眼尾都红了。
    见状,谢寒川眸色愈深,低头去吻他的喉结,还带着轻轻的噬咬。
    受不住这过于难耐的折磨,喻池侧过头咬住枕头,喉咙里依旧有呜咽声滚出,撞在谢寒川耳膜上,勾起更加激烈的失控。
    神识起伏间,喻池隐隐约约了解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
    被换着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回,谢寒川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将人抱着去了浴室。
    喻池躺在浴缸里,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连脚趾头都是软的,由着谢寒川给他清洗伺候。
    泡完澡,谢寒川拿了块浴巾将喻池包住,然后将人抱回了床上。
    看了眼时间,刚好晚上十点。
    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他揉了揉喻池的脑袋,嗓音轻柔地问:肚子饿不饿?我叫点夜宵上来?
    喻池低低地嗯了一声,嗓子还是哑的。
    打电话叫了服务没多久,侍者便送了夜宵上来。
    这么晚不好吃太油腻重口的,谢寒川只让人送了份海鲜粥上来。
    他将粥端到床边,半抱着把喻池扶起,垫好了枕头靠,然后一勺一勺地喂。
    吃完宵夜,喻池总算恢复了点力气。
    他懒懒地抬脚踩在谢寒川腰上,神色不忿:我明天拍戏要是起不来,你就等着受死吧。
    谢寒川凤眼微垂,捉着他的小腿,在他脚腕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其他的我没意见,不过,他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喻池,淡淡道,腰可不能乱踢。
    这事关你的□□。
    踢死你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使不得使不得。
    第67章 异国
    隔天早上,谢寒川是被喻池定的闹钟闹醒的。
    起来关了闹钟一看,该醒人的却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
    谢寒川看了眼时间,眉头微皱。
    他知道喻池每次都会提前到剧组,今天也不例外,思忖片刻,还是打算让他再睡半小时。
    洗漱完,叫了早餐,谢寒川才慢吞吞踱到床边坐下。
    喻池。
    望着床上睡得整张脸泛红的人,谢寒川低声唤了一句。
    被窝里的人安安静静睡着,纹丝不动。
    小池?
    又喊了声,依旧是没动静。
    谢寒川盯着他看了会儿,眼底闪过一抹促狭,修长的手指忽然捏住了他的鼻子。
    大概是被憋得难受,喻池眼睫动了动,几秒后难耐地睁开了眼睛,一侧头就对上了谢寒川含笑的视线。
    醒了?
    感觉到鼻子上残留的触觉,喻池缓了片刻,意识清醒了。
    他瓮声瓮气地蹙眉问:你捏我了?
    谢寒川丝毫没想隐瞒,坦白地嗯了一声,然后在喻池即将要发作的前一刻,微微俯身,在他眉心落了个吻。
    满腔的起床气就这么散了。
    再睡就要迟到了。谢寒川慢悠悠解释。
    哦。
    喻池恨自己没出息,可一对上这人温柔的眉眼,心就化成了一汪水,软得可怕。
    他哼了一声,抬手:抱我起来。
    谢寒川极听话地照着做了,径直将人抱进了浴室,轻轻放在盥洗池前。
    他把挤好牙膏的牙刷连同水杯一起递给喻池,然后指了指外面:我叫了早餐,洗漱好出来吃点再出门。
    喻池嘴里正含着牙刷,闻言含糊地点了点头。
    洗漱完出来,谢寒川已经换好了衣服,手里握着条等会儿要系的领带。
    听见声响,谢寒川回身看着喻池,指了指房间茶几上的餐点:快去吃点,填填肚子。
    喻池并没有往谢寒川指的方向去用餐,反而朝着他走了过去,抓过他手中的领带:我帮你系。
    说着,双手环上了谢寒川的脖颈,将领带绕了一圈。
    谢寒川看了眼腕表,提醒道:你的时间快不够了。
    喻池依旧慢条斯理地帮他打着结,仔细整理好衣领,最后稍退了一步,左右看了看,见领结很是端正丝毫不歪,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啧了一声,仿佛现在才听见谢寒川的话,嘀咕道:偶尔迟到一回也可以。
    嘴上这么说,动作却不自觉地加快了。
    谢寒川眉目微敛,故意问:不怕别人说你耍大牌了?
    说呗,喻池满不在意地,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哪怕我天天早去,有一天迟到了,也会有人这样说,以前不就是这样。
    即使经历了这么多,提起这些话题时,喻池依旧忿忿的模样。
    可是
    谢寒川定定望着他,温声道:就算这样,你还喜欢这一行,喜欢拍戏,对吗?
    喻池换上最后一件衣服,回头神色轻佻地瞥了他一眼:别担心,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突然被调戏了一把,谢寒川无奈地笑出声,说,拿个三明治路上吃,我送你过去。
    到剧组时,喻池堪堪没迟到,谢寒川则在目送喻池离开后,掉头去了这边的公司分部。
    刚从保姆车上下来的徐至歌正好撞见这一幕,眯着眼往黑色商务车里瞅了许久,隐约觉得驾驶座上的男人轮廓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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