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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万人迷受重生了——扶松(54)

    说的再好听,其实就是不想让宋书去见自己的
    宋书的语气听不出起伏,在被褥下轻轻踢了一下宋师:问你话呢,别转移话题。
    宋师应声:好好好我坦白她来找我,是为了婚约的事。
    宋师低头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用牙尖撕咬般蹭着,声音落到宋书耳边,带着几分低沉,她说她有心上人了,不想嫁给我,她爹也不想让她嫁给我,所以她悔婚了,想和情郎私奔。
    宋书顿了顿,偏头抿了抿唇,你怎么说的?
    一桩双方都不满意的婚事,我能怎么说?宋师道,你不是都和洛放那厮讲过我不想娶她了嘛?我便告诉她不必私奔,毁的是姑娘家的名声。反正就算洛放不肯让这桩婚事作废,我若是出征了,也娶不了她。
    再回去,这天下可就不一定是他洛氏的了,谁还会在意这桩婚事?
    宋书的呼吸重了一些,他像是有些难受:假死那天,我便是借着要给你退婚这桩是入宫去见他,他被我提的多了,果然有些不耐,因而借故离开片刻,倒如了我的意哥哥,别咬了,痒。
    痒?宋师将他扳回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慢慢摩挲起来,那这样呢?还痒?
    疼,宋书不知真假道,哥哥,你是属狗的吧?
    是啊,宋师又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要不是看你今日刚到我不止要咬你耳朵和嘴,你全身上下我都要咬。
    宋书笑了一声,姣姣就在隔壁这种客栈的隔音可不太好,你不想做到一半姣姣突然踹门进来吧?
    宋师将人抱紧了,无奈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累了先睡吧,其他的明天再说。
    宋书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了,在他怀里不过片刻,便攥着他的衣袖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宋师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
    小二在楼底下鬼哭狼嚎,哭声震天:南蛮子打进城了,打进城了
    客栈里就歇了他们这一行人,隔壁的章五听见动静,嘀嘀咕咕地开了门:什么南蛮子?
    掌柜正一间间地敲门,闻言苦大仇深道:有士兵进城了不是南蛮子是什么?客官赶紧跑路吧!抓到了是要人头落地的啊!
    宋书也被这动静闹醒了,眼睫一颤,睁眼迷糊道:门外在吵什么?
    宋师便放开了捂住他耳朵的手:说是南疆士兵打进城了。
    不可能。
    这里是关州城外的一个小镇,若是南疆打进了这里,那关州势必已经沦陷了,然而昨天他们收到的消息都是南疆还在和翼州僵持,怎么也不可能腾出手来进攻关州。
    这也是他们选择先来关州的原因。
    宋书倏地清醒过来,抬头和他对视一眼,宋师果断起身,掀开被子披上衣服去窗前,打开窗户往底下的街道上看了一眼,随即蹙眉。
    宋书坐起身:如何?
    片刻后,宋师方才收回视线,回头道:不是南疆士兵。
    他们身上戴着大周军营编制的令牌。
    西周朝廷增援十万大军,终于在南疆腾出手围困关州之前,抵达了此地。
    77. 姐姐 你的药可以治好我爹吗?
    大周士兵入城之后, 领兵的另外两位副将赵轩、徐天很快赶来见了宋师。
    双方汇合之后,大军一半入了关州城,另外一半留守在了城外。
    这个千疮百孔、风雨缥缈的城市重新被围成了铁桶, 被关州知府清洗一空的府衙简单收拾了一番,一行人便住了进去。
    如今南疆虎视眈眈,城中百姓草木皆兵,一见有士兵入城,便全都吓得肝胆俱裂, 不少人家躲在屋中不敢出门。
    比城外小镇上的百姓反应还要抗拒。
    这也难怪,如今留在这里的,大多是不愿意背井离乡, 或者无法背井离乡之人,又因疫病还未消散,如此风声鹤唳属实正常。
    入城时,宋师便在沿路看到了不少人尸枯骨, 整个城市死寂到乍然看去仿佛荒无人烟。
    乞丐躺在路边却不敢乞讨,孩童蜷缩着瘦骨嶙峋的身体躲在被人打砸过的废墟里哭泣入目一片惨淡景象。
    乱世一起,抢劫、杀人夺财的现象都变得随处可见。
    城外小镇中人还能勉强度日, 这城中的人却只能算是苟且偷生。
    怪不得南疆都不急于入侵, 怕是早就将此地当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宋师坐在座首翻阅从府中搜寻出的册子, 下首的赵轩有些煎熬地等待着,片刻后终于没能忍住, 起身抱拳道:将军,末将方才搜查到府中还有些剩余粮食,不如分发给城中百姓
    他容貌不差,生得高大俊朗,英姿勃勃, 是副少年英才的面相。
    宋师翻着册子的手一顿,抬眸打量了一圈这个自己一直未曾注意过的副将:赵副将?
    赵轩道:末将在。
    宋师想起这位副将是洛放塞进来的人,眉眼淡淡,将手中册子合上,启唇道:府中搜到多少粮食?
    赵轩回道:约十石。
    知府跑得匆忙,也不忘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再跑,有这十石粮食,大约都是装不下才丢下的。
    但
    宋师道:你想救济百姓,没考虑过粮食够不够他们吃吗?城中百姓虽说跑了一半,少说也有几百人,每人一碗粥,你这十石粮食,够几个人分的?
    赵轩焦急道:末将知道,但城中死伤遍地,若再不救助,会有更多人饿死病死
    宋师想了想,看他并不仗着有洛放做后盾便耀武扬威,便也耐心了些,回道:救助城中百姓是必须的,粮食你也可以拿出去。但这总归不归我们管。
    关州知府携款拖家带口出逃,我已上报太子,等新的知府来了,这些事你们便不可再插手。
    那这段时间城中百姓没有粮食,该如何
    军营粮草不可动。宋师沉声警告。
    赵轩被戳破了心思,有些不解:为何?
    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徐天道:赵副将,将军的意思是,咱们是来打仗的,管不了百姓,最多保他们的平安,不可轻重不分
    他是个老兵了,四十多分钟年纪,与赵轩的意气风发明显不同,整个人都十分沉稳。
    赵轩也明白这个道理,却依旧有些不甘心:不过是从军营里拿出一些粮食补贴百姓,也不行吗?等过段时间朝廷的粮草再运过来,谁也不缺这一口吃的。
    宋师又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赵副将,你不该是来当兵的,你该去做百姓的父母官。
    赵轩:
    宋师挥手道:粮草不能随便动,其他的你随意徐副将,你负责巡防城中安危,一旦南疆有动静,即刻禀报。
    徐天拱手应是。
    宋师并不管被他拒绝的赵轩是什么表情,他出了前厅,便往书房里去。
    府中来去都有护城营的兄弟巡查,宋师一路点头,思索着事情,不多时便到了书房前。
    他推门进去,果然见宋书正坐在桌前翻阅书籍。
    全都是前任知府跑路后留下来的东西。
    宋书和洛姣如今身份不明,两人进城时用的都是宋师下属的身份,反正护城营人多,钻进人群里,谁也看不出不对劲。
    宋师走过去时宋书便翻了一页:哥哥,聊了些什么?
    赵轩想开库救济百姓,府里粮食不够,他想动军粮。
    宋书诧异抬眼:如今城里这幅样子确实需要救济,但军粮怎么能动?
    我已经给洛放递了折子地方官跑了,抛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棘手得很,宋师叹了口气,半靠在桌边,侧过头看他,这位赵副将倒是菩萨心肠,可惜而今的情况,军粮是真的不能让他私自动用。
    不能再拖了,宋书往后靠在椅子上,沉吟道,袁州和翼州快要沦陷,江州也要撑不住了,得趁早发兵夺回城池到时候其他三州知府一同管理百姓,粮草也应当够了。
    正是。
    宋师点了点他摊开在桌上的册子:看出什么了么?
    关州如此荒无人烟,不止是大战在即,宋书伸手,指尖落在书册上,泛黄的纸页上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也因为这里的疫病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这段时间,死去的城中百姓几乎都是因疫病而死,派来这里的太医也死绝了。
    宋师眯眼:怎么可能?疫病解药不是都已经下传民间了么?应当早就送到太医手上了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所以才说得尽快,宋书顿了顿,低声道,哥哥,关州并不安全,士兵都是青壮年的男子,随时都有可能感染瘟疫。
    宋师蹙眉:我去问清楚怎么回事。
    解药方子难道没有流传到这里来?
    还是解药不奏效?
    宋师心里绷着一根弦,脸上神色也不好看,去时满脸阴云,回来时脸色却若有所思。
    他刚走过院门,忽然在院子里的门槛边看见一个人,差点一脚踢上去,好不容易止住了动作,看清了这人影是谁,不禁诧异道:景休?你
    景休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像条失魂落魄的大型犬,手指从膝盖上垂落,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面,一言不发。
    宋书正手撑着窗台看着他们的方向,见他进来,便出声道:哥哥,你先进来。
    景休这样子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事,从昨晚他被带到白岚他们房中谈话之后,宋师就没看到他,乍然见他蹲在这里,有些犹豫,有心知没法劝慰,便听了宋书的话,绕开他进了屋。
    他踏进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这是怎么了?
    宋书关上窗子道:不知,貌似是两位前辈对他说了些什么。让他自己坐会儿吧。对了,你问出什么结果了?
    宋师摸了摸鼻子:好吧杨川出去打听过,城里的人都不肯见生人,还是城外的人说这边的太医没收到解药方子就染了病死了,估计也因此没来得及给京城递信,解药方子传过来后就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
    还好,不是因为解药没用。宋书松了一口气。
    宋师叹道:确实,若是解药不管用,可比这棘手多了。
    宋书忽然记起:你把薛佟扔哪儿去了?
    他进城后就没再看见这人。
    宋师眉头一跳,似笑非笑道:打发去做后勤伙夫了你问他干什么?
    宋书把桌上的书册合起来,要放到书架上去,见他撑着桌子拦在面前,挑眉道:哥哥,我只是问一句,你怎么总是这般敏感?还是不信任我?
    别套路我。
    宋师哼笑一声,侧身让开。
    解药方子由士兵发行,从他们在京城里带出来的太医手上传出去,百姓一开始家家紧闭门窗,不肯出门,就算有人说知府施粥熬药了,也没人愿意出门。
    谁也不想做这个出头鸟。
    大周如今如此腐败京城尚且能够维持繁华的表象,边境却早已民不聊生,官府对百姓而言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
    宋师听闻消息也并不强逼,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倒是洛姣提了个建议。
    宋书和她本就已经假死出京,宋师给他们安了个假身份:宋书是他的幕僚,算作半个军师的存在,又手持宋师的将军令,军中见他如见宋师,自然无人不听从他的命令。
    至于洛姣,就是他在乱世里和宋书一起救下来的妹妹。
    反正如今远离京城,宋书能为他出谋划策,洛姣这个身份却很难做什么,她干脆提出,以这个身份去接触百姓,毕竟乱世流民比朝廷官兵给这些百姓的感觉比起来,更能同病相怜。
    这是她和宋书商议过后的结果,这些事宋师基本都听宋书的,也就点头说行。
    第二天洛姣便换上了身粗衣,前去城门处施粥。
    她脸上的易容还没完全去掉,看上去已经和宋书有五分相似,这样的容貌虽说出色,又并不算特别显眼,有个胆子大的孩子躲在墙角后很长时间,见她一直守在摊子面前,终于跑出来,仰头有些忐忑地问她:姐姐我可以端碗药回去吗?
    这孩子灰头土脸瘦骨嶙峋,身上衣服破破烂烂,仰头看她的时候还不安地搓着衣角,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摊子前的官兵,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洛姣弯腰问:小朋友,你家里谁生病了吗?
    爹这孩子犹犹豫豫地退了两步,爹说大夫看不好他的病,我找了好多大夫伯伯,他们都说爹没救了姐姐你的药,可以治好我爹吗?
    第78章 夺州 都不可信。
    洛姣仔细询问了他父亲的病症, 确定确实是得了疫病,便盛了一碗药端给他:你家在哪,需要姐姐帮你端回去吗?
    不用了不用了!小孩子连忙摆手, 接过药碗,我可以自己端回去!碗会还回来的!姐姐,你的药要多少钱啊?
    这碗药不要钱,你拿去给你爹爹喝了,病就好了, 洛姣问,你家里除了你爹还有谁吗?
    这孩子十分惊喜,眼睛瞪大了道:不, 不要钱?
    洛姣点头:对,不要钱,你周边还有得了一样的病的乡亲,也可以叫他们来讨药, 这里管够。
    我家里这孩子吞吞吐吐道,只有我和爹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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