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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7

    丑皇 (太监VS皇子) 作者: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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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行二日,已经快接近海边。

    狄二发出信号,通知海边的人准备接应。

    船头出现个身影,是出来透气的张平。

    「今晚风大,不要靠近船舷。」

    张平听话地往后退到甲板上,抓住身边扶栏,「你对这片海域很熟悉?没想到你竟能个人操船在海上行走。」张平佩服他。

    狄二掌着舵,眼望海岸,这次航行很快就要结束了。

    「这是小船。这片海域也还算安全。」狄二过了半天才答道。

    这还算小船?张平咋舌。

    「你原来在海上生活过?」张平本来不想问,时耐不住好奇心。

    片寂静。

    张平也没指望他回答,静静地看着大海。海水的颜色很有意思,越靠近岸边越混浊;越往远处看,海水越蓝。层层迭迭,非常有层次感。波涛在海风下荡得有点高,看久了人会自然而然生出惧怕的心理,害怕被无边无尽深不可测的海水吞噬。

    「他说我父亲的罪和我无关。我父亲利用他在海上的势力和兵船为自己谋取私利,但我没有。他说他不会为我平反,但他可以给我另外个身分让我回到海上发挥所长。」狄二突然开口道。

    张平没有插话。

    「我爱这片海。和我的兄弟姐妹们不同,我几乎从小就在船上长大。我娘是个为人不齿的婊子,很人都说她为了攀上我父亲这根高枝,故意怀了我。

    「可就是这个为人不齿的女人,为了让我脱离贱籍、为了让我以后过上好日子,她把我交给我父亲船上的名士兵后,就当着我父亲的面跳了海。那年我七岁。后来我父亲就把我带在船上,但从没有把我带回他在城里的府邸,也没有让我认祖归宗。

    「可最后他落罪了,我这个不被他、不被他家族承认的私生子却样被充作军奴。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也和我其它兄弟们样死得尸骨无存。」

    张平抓抓头,不太好意思。平时这位狄二从来不跟他说话,如今说就说了这么大通,还是这么私密的话,弄得他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是好。

    「那位……心中有恨。他的恨意比我强了不知少倍。我恨的人都死去了,而他的还没有。我想获得自由的身分,如今我已经得到,而他想获得的,却不是般人能想象的。」

    「他会成功的。」张平肯定地道。

    「他不喜欢、不,他不希望有人亲近你。他在孤立你,你……要小心。」

    张平愣了下,突然咧开嘴笑了:「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自己真就这么讨人厌呢。」说完还拍拍狄二的肩膀,安慰他道:「别担心,他呀,就是小孩子心性,是自己的怎么都要攥紧不放。等他以后遇到好的,以前的自然而然就会放开了。」

    狄二肩膀动了下,可能不太习惯有人和他如此亲近。

    「你不担心就好。」不过他倒没想到张平会如此放得开,竟然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说出以后很有可能失宠的话。但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而能认清事实的人,总能比别人活得长久些。他希望张平能活得久些。

    张平用劲拍打了下狄二的背,道:「谢谢你。」

    狄二咳嗽声,转身走开。他不是那种会把恩情放在嘴上的人,张平对他的救命之恩,他会直放在心里。如果将来张平有用到他的天,他不会稀罕这条命。

    这次出来接应的是钱账房还有十六名乔装打扮的府中侍卫,共来了六辆马车,装了个满满当当。

    狄二没有跟他们回去,他在海边留下了。皇甫桀告诉他,狄二从此将用狄二这个名字在这里入伍,成为海防员。

    马车行了两日,有三辆马车离开他们驶向别的方向。张平没有问,那是皇甫桀暗中隐藏的实力,就连他也不知详细底细。

    皇甫桀开始还担心张平会否责怪他隐瞒,却发现张平吃好睡好没有点纠结的感觉,他也就懒得解释了。这人谁啊?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他肚里能装十来个宰相。

    张平不知道,他没纠结,他家王爷反而纠结上了。连续几天都用种十分幽怨的眼光看着他,看得他脚底板直发痒。

    其实皇甫桀也没纠结什么,他不过就是忍不住每天会想上几遍:这人为什么会不在意他的隐瞒呢?难道他不如他在意他那般在意他?

    在意来在意去,宁王爷就这样在意上了。

    回到京城,惠王还没有回来。可现在京城几乎八成以上的官员都认为长皇子被废,将来继位的定是聪慧智、风采照人的二皇子。

    胜帝没有任何表示。后来惠王回京,禀告说废太子皇甫珲逃到海上后失去踪影,胜帝也没有责怪他办事不力,只是挥挥手表示知道。

    胜帝康复,却也伤了底子。近来精神不佳,上朝时间也缩短了。惠王不明父皇态度,越发小心翼翼,每日必定前往皇宫嘘寒问暖番。而每天,他都会碰见同样前来问安的五皇子舒王。

    看皇甫瑾和老五跑得这么勤,皇甫桀也不好意思做个不孝子。隔三差五的也会到宫中问个安听个训。

    有时候瑾、桀二人碰到,皇甫桀定会主动示好。

    皇甫瑾只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此人,若说他有心皇位吧,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朝臣中也没什么人支持他,就连他外公言老将军也无明显的偏袒之意。可如果说他无心皇位吧,他又觉得不信。

    而此时后宫后位悬虚,诸嫔妃间也是暗潮汹涌。

    朝中众臣为猜测将来哪位皇子能做太子,个个绞尽脑汁。皇帝态度不明,此时好立场至为重要。而诸皇子除最小的七皇子外都已成人,哪个都有继承皇位的可能。

    渐渐的,大臣中原本的派系开始出现变动,有融合也有分流。

    在知道皇帝有意把韦家父子重新召回朝堂时,时寂寥的韦家又开始出现客踪。韦清子身为宰相,门下弟子众,虽然辞官离去,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韦家父子句话样能影响不少朝臣。而妙的是,韦家虽然不再闭门谢客,却绝口不提朝中事。

    宁王府,宁王的寝室内。

    宁王皇甫桀喝得酩酊大醉、走路也东倒西歪,压得两边扶持他的美人走得辛苦万分,还不敢把他碰到摔到,小心翼翼地把他往床上引。

    「王爷,您小心脚下。」

    「小心?什么小心!我还不够小心吗!就连本王立了那么大的军功,如今不也就是个闲散王爷!哈哈!」

    「王爷,您醉了。」

    「醉?谁说本王醉了?本大帅就算连饮三坛烧刀子也样能、呃……能取得匈奴单于的脑袋!」

    「王爷最厉害了。」扶在左边的妩媚女子娇笑道。

    「厉害?再厉害又有什么用?」皇甫桀嘿嘿怪笑,说话颠三倒四:「废太子厉害不厉害?可不是样完了?那狐狸……样的老二你说他……厉不厉害?可他变成、变成太子了吗?嘿嘿,你们都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呀?」直没说话的靓丽女子软软地询问。

    「不知道……」皇甫桀神情阵恍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样,摇摇头,不再言语。

    「王爷,您也不是没有机会,朝中哪位皇子能比得上您英武有气势?」妩媚女子软言相劝。

    「嘿嘿,妳这个小蹄子,就妳会说话。过来,让本王好好疼爱妳。」

    「王爷……」妩媚女子欲拒还迎地躲闪皇甫桀伸过来的魔手。

    另边扶持的女子被宁王把推到旁边,皇甫桀抱起那名妩媚女子就去撕她的外衣。

    「王爷,不要……」

    「不要?妳敢说不要!」皇甫桀突然暴怒,伸手就给了女子个耳光,打得女子跌向旁,口角也有鲜血流出。

    「王爷饶命!」两名女子起跪下,受伤的那个连脸都不敢捂,只个劲磕头求饶。

    皇甫桀酒意上涌,脚把屋中梨花木的厚重桌子踹倒,大吼道:「妳们个两个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本王哪里不如他?可就因为他得父皇喜爱,本王就不得不对他屈意奉承。哈哈哈!老二那个笨蛋,他还在心等待父皇把皇位传给他,哈哈哈!等吧,等死了他,也不会等到!」

    「王爷!」门口突然出现条人影,快步走进室内扶住双手乱舞、连都不稳的宁王。

    「走开!去对那小子奴颜卑膝去!将来他才是你们的主子,不是我……不是……」

    「王爷,您醉了。」身穿太监服的男子大声喝止他的王爷继续信口开河,同时回头对两名跪在地上的女子喝道:「妳们退下!这里不需要妳们侍候。」

    「是。」两名女子不敢言,立刻起身往外走。

    「住!」

    两名女子互相扶持着,发着抖转身望向这位贴身侍候宁王的张侍人。

    「今天不管妳们听到什么都给我忘掉!如果让我听到外面有丝风声,妳们最好赶紧想想怎么才能死得快些。」

    「贱妾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见!」

    两名女子惶恐万分地退下。

    「扑通。」

    身分尊贵的宁王爷被张大侍人非常不客气地扔到了床上。

    宁王皇甫桀也就这样瘫在床上动不动。

    张侍人转身往外走。

    本来躺在床上动不动的男人突然跳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扑向快走到门口的张侍人,把抱住了就去扯人裤子。

    「干什么?」

    「干你!」

    「咚!」发情的宁王爷没忘把门用脚带上。

    五天后,深夜,惠王府内府的会客小厅内。

    「王爷,您看皇上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沉吟许久,惠王回道:「圣意莫测。」顿了顿,突然问道:「你们觉得宁王这个人如何?他有没有可能问鼎帝位?」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如果说六年前,属下还可以说此人绝无可能成为您的对手。但如今,属下亦看不出他的深浅。」

    「他与任何位大臣来往,每日会客不停,却又不与任何人深交。属下曾派人探他的口风,表示出愿意助他之意,可也不见他任何明确回应。他曾握有大亚三分之的兵权,却又轻易弃之。如果说他有心帝位,这连番的作为却怎么看都不像啊。」

    另人却道:「老夫却觉得这正是宁王聪明之处。」

    「怎么说?」

    「握有兵权有何用?名不正言不顺,想讨伐他容易得很。现在天下也算安定,他起兵首先就不会得民意。就算他最后打进京城坐上皇位,这天下却早已不是当初的天下。何况大亚四周居心叵测的邻居不少,只要他不是空有武力的莽夫就不会选择这条路。」

    「纪老言之有理。」

    纪老又道:「而如今他身有莫大战功,武将及士兵无不敬他,如他登高呼,武力支持将不成问题,这是其。」

    「民间把他传为龙神之子,说他公正威严、待兵待民如子,虽有性癖不好之名,却无伤大雅,他已得民意,这是其二。」

    「他与众臣没有深交,却也没有排斥任何人,包括废太子曾经的属下、甚至我们。换句话说,谁都能在最后刻投向他,而不用担心将来会被他翻出旧帐。这种中立的立场,已经为他铺开了帝王之道,这是其三。」

    惠王深深皱起眉头。

    纪老接着说道:「废太子事,他表面为您,其实又何尝不是为他自己在扫清障碍,相反他还借了您的手。王爷,此人您不得不防啊。」

    厅内片寂静。

    「纪老有何高见?」

    纪老躬身,「高见不敢当,王爷过奖。依老夫之见,短期内想找出他的错处不太可能,现在只有兵分二路。继续收买江湖人刺杀宁王,以及尽早让皇上把帝位传给您。」

    「宫内那位养了这么久,也该是让她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有人会意地笑。

    「是啊,还有什么耳边风能比得上枕头风呢?」众人起笑了起来。

    「她会不会有其它意思?毕竟她也生了位皇子。」也有人担心地道。

    「无妨。」叶詹摇头,「七皇子还小,她家又在王爷掌握之中,需要靠山的她断没有胆子敢背叛王爷。」

    「却也不得不防。」纪老叮嘱了句。

    「你们注意察看平时谁和老四走得最近。如果老四有逐鹿之意,就定有蛛丝马迹可寻。」

    「是。」众人齐声回应。

    「王爷……」叶詹欲言又止。

    「说。」

    「是。」叶詹抱拳,微带忧虑地说道:「说到平时谁与宁王走得最近,恐怕就要数舒王爷了。舒王虽是位闲散王爷,母妃也不怎么得宠,可他的舅舅杨晓却任宫中禁卫军首领骁骑都尉职。如果舒王全力支持宁王,那……」

    惠王没有立刻表示意见,却反问了句:「你们觉得五皇子舒王是个怎样的人?」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聪慧如纪老、叶詹等人当然明白惠王并不会毫无深意地提出这个问题。

    「王爷,您是否觉得这位不问政事的舒王比宁王具威胁性?」纪老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惠王皇甫瑾但笑不语。

    「舒王身后并无雄厚的势力支持,就算他有心帝位,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身后势力?谁的身后势力能比得上有父皇撑腰。」惠王笑容不变,眼中却闪过丝不甘。

    「王爷,您是说……?」

    皇甫瑾点点头,「本王的探子打探到些有意思的消息。虽不知是真是假,却也值得探。如果消息属实,我们至今做的切倒是为别人做嫁衣裳了。」

    小半个时辰后,密议结束。随着惠王离开,小厅内众人也陆续走出。

    在所有人离开后,仆人走进客厅收拾。烛火灭了,这间客厅下子就失去了生气。

    忽地,小厅的廊檐下滑出条黑影,就像条壁虎样,哧溜溜地滑进墙角黑影中,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没想到七皇子之母会是老二的人。」皇甫桀冷笑。

    接连埋伏了四天半才有所收获的张平脱下夜行衣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听说那位目前得宠得很,还有风声说皇上好像打算封她为妃。」

    皇甫桀摇摇头,不在意地道:「不用担心她,那人如果因为个女人就改变心中想法,他就不是如今的胜帝了。」

    张平奇怪地扫了他眼,「听你这意思,好像知道皇上心中打算似的。」

    皇甫桀微微笑,「我也希望自己没有弄错。否则这笑话可就大了。」不过对他也没什么损失就是。

    「我想……皇上大概不是要把皇位传给你吧?」

    「张平,这段时间你别再往皇宫跑。自从你上次在皇宫打败杨大高手,杨晓已经把皇宫布置得跟铁桶似的。」皇甫桀不想自找气受,直接把话题给转了。

    「我没那么呆。上次和你进宫,我也看到他们的部署有了变化。」

    「是吗?」

    张平白了他眼,「五个皇子,你唯独和五皇子舒王亲近,就算我再呆也能看出你那不是兄弟亲情。」

    「我家平平真聪明。」皇甫桀击掌赞扬道。

    张平瞪他,「回你自己房间去!」

    「这王府都是我的。」宁王严肃地告知。

    张平抬起脚狠狠踩。

    皇甫桀反应不可谓不快,大约有那么两三眨眼的工夫,就见这位身材高大的宁王爷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张平的只脚,那只脚现正踩在桌边上,脚的主人正弯腰去解绑腿。

    「功夫是不是没勤练啊?眼神怎么变得这么差?这要是有刺客来了,连人家攻势都看不清楚可不行哪,我可不能时时刻刻都待在你身边。」

    皇甫桀眼角抽搐了下,缓缓从椅子上走下,也不擦,屁股坐到椅子上,板着脸摆出副我在生气的架式。

    张平也不管他,踢掉鞋子,甩掉袜子,拉过椅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顺便感叹了句:

    「可惜啊,如果韦家父子还在,他们定不会建议让太子逃跑,也许孤注掷干脆逼宫说不定还能有所挽回。可惜!」张平摇头,心中得意掩都掩不住。

    皇甫桀突然抬手,快如闪电的在他鼻头上弹了下。

    张平对他不提防,下就给他弹了个正着。当下就捂着鼻子跳起来哇哇大叫。

    皇甫桀这个没心没肺的则乐得哈哈大笑,刚才的郁闷下全飞。

    「你以为他没有想到铤而走险?他虽然负责城守,可他的副手是陶正刚;宫中守卫又有杨晓负责;他在禁卫军中虽有亲信,可那些亲信的举动全都被人盯住,他们就算想逼宫也不可能。」

    「比起必死无疑、毫无成功性可言的逼宫,还不如逃出京城换得线生机。况且他囤积在外的财宝也足够他三生挥霍。」

    「是呀,人家辛辛苦苦收集的财富如今倒全进了你的荷包。找不到人又找不到财的惠王爷只好气得跺脚骂人。」张平揉着鼻子,鼻音浓浓的嘀咕道:「你也不用太高兴,这次废太子没有选择逼宫而是逃跑,跟你的布置也没大关系。那是皇上在防着他这个大儿子。」

    皇甫桀笑了笑,这个事实他早已知道。

    「这就是皇家。边赐给你继承皇位的太子之位,边又防着你想做皇帝。很可笑是不是?」

    张平心有戚戚然。

    「你说我当了皇帝以后,是不是也会变成像父皇样连自己儿子都要防的人?」

    这个问题有点难。张平想了想,答道:「不会的。你受过苦,将来你定会是个尽责的好父亲。」

    皇甫桀半晌没说话。

    「张平。」

    张平听他语调不对头,抬头看向他。

    「我刚才说我会有儿子。」

    「啊。那又怎么了?」张平茫然。

    皇甫桀腾地起身,气呼呼地恨声道:「今天晚上你要是敢不乖乖躺到我床上让我操上十遍,我就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张平不明白,这人突然发什么火?他又怎么招他惹他了?还有……十遍?不是他怀疑他的能力,他只不过担心对方这样操劳会不会棍断魂伤、精尽人亡。

    后宫中。

    自从皇后缢,被封为皇贵妃的言氏赫然跃成为后宫地位最高的女人。皇贵妃与贵妃只有字之差,可却差了个品级。大亚皇朝开朝至今,被封为皇贵妃的女人只有寥寥数人,而这几位女子其中就有两人后来成了皇后。

    原来看她失宠、给她不少脸色看过的嫔妃们立时变得不安,上门巴结或探风声的人下变得了许。偏偏言皇贵妃不同于般女人,心中痛快至极想要狠狠报复,却眼望着将来大的利益而强行忍耐。

    总有天她会让这些女人好看,总有天她会把这些得罪过她的女人们整得生不如死。只要她儿子能登上皇位!

    如果说以前言皇贵妃对这个儿子还没有什么信心,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可现在,她虽然没有完全弄明白儿子的实力,但她也不再怀疑她这个丑子是否有登上皇位的能力。

    可她父亲言净的态度却很奇怪,上次来看她也是欲言又止。在她连番追问下也只是叹息了声,道:妳和他、还有我们言家和他的牵绊还是太薄了点。如果他小时候妳能对他……

    言皇贵妃冷笑:怎么?他还能翻出我们的手掌心不成?他无兵权、二无钱财、三无官员支持,如果没有我们,他能成事?

    话虽如此,但是……言老将军眉头仍旧皱得紧紧的。

    父亲,您放心。本宫自有对策。就算他将来成为九五至尊,本宫也有办法控制他。言皇贵妃胸有成竹地道。

    言老将军叹口气:如果妳真有把握,那就好了。怕就怕他反噬啊。

    他敢!言皇贵妃厉声冷笑。

    皇甫桀敢吗?这个问题现在谁也不知道答案。

    但言皇贵妃让他进宫他就进宫,就连言皇贵妃现在突然要他迎娶言老将军最小的个女儿、也就是他的亲表妹为王妃,他也没有明言拒绝。

    「这事就这样定了。三月内寻个黄道吉日,把人娶了。」言皇贵妃小拇指翘起,掀起茶盖吹了吹。

    「母亲,儿臣还未见过言表妹。」

    言皇贵妃轻笑,丹凤眼微微挑起,「本宫已经替你见过了。你只要负责把人娶回你的王府就行。」

    「儿臣现在还不打算……」

    「世事变。你已经二十二却仍旧膝下无子,言家也无男丁继承,这个妻子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皇甫桀冷静地道:「可是这时儿臣迎娶言家表妹,恐怕会让二哥警惕。父皇说不定也会以为我们要借言家之势。」

    「就算你不娶言家女,他们也知道言家是你的后盾。现在让你娶你那表妹,也是为了让言家人安心,好让你外公尽全力帮助你。记住,没有言家也没有你。」

    言皇贵妃语调转,讥笑道:「还是说你自认为力量已经足够成熟,已经不需要再把我这个做母妃的放在眼里?如今就连你的婚事本宫也做不了主?」

    皇甫桀沉默了会儿,躬身道:「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为了当初制定的计划,儿臣需要把王妃之位留给已故的丘馨兰,笼络户部尚书的同时也能给老二身边埋下颗钉子。所以娶言氏可以,但她只能作为侧妃入府。」

    言皇贵妃冷笑两声,她也明白他们母子之间并无少亲情,目前也不过就互相利用的关系。可是想到这人是她所出,想到自己怀胎十月、忍辱养他成人的痛苦经历,她又不禁恨此子不孝。

    不管我当初怎么对你,至少我把你生了下来,还把你养这么大。如今你就这样对我?哼!

    恨归恨,言皇贵妃也并非不懂大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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