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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不分贵贱 作者:墙角的蘑菇

    心的关系今非昔比,不能再开那些玩笑了,于是改问,“你找我什么事?”

    乔一心沮丧地问:“阿祖,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糟糕,特招人烦,不讨人喜欢?”

    祖曜泽倒是乐了,心想,我去,乔一心这是着了谁的魔,还会发出这种感慨。祖曜泽叉着腿,胳膊搭在膝盖上,也没回头,看着脚下那几节阶梯,吊儿郎当地回,“你把我的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啊?”

    乔一心这可急了,脑袋咣当砸在祖曜泽肩上,又开始哭。祖曜泽念着点旧情,两人关系也没那么差,安慰,“你挺好的,听话也贴心,跟糟糕沾不上边儿。”

    “是吗?那你怎么不喜欢我?如果没有林司……”乔一心捂着眼睛,怯懦地发问,祖曜泽正要打断,就看林司从演奏厅里钻了出来。

    这都什么事儿。

    乔一心半天没听到回答,又问了一遍,这时林司已经发现了楼梯上的两个人了,他悄悄走到楼梯下躲了起来,在祖曜泽眼皮子下比了个中指。

    祖曜泽不跟他聊林司,换了副过来人的口吻说,“乔一心,你现在喜欢上谁了,怎么突然变得没有自信?这人都让你这么自我质疑,我劝你还是别喜欢了,你俩不合适。”

    乔一心破涕而笑,说:“我还能喜欢谁,我就喜欢你。”

    祖曜泽不信,说,“以前你遇到这种机会早抱上来,哪儿会只抱着膝盖哭哭啼啼的。既然你不说我也不打听,自己好好想想吧。”他起身走到楼梯边找林司,结果那里早没人了。祖曜泽微微皱眉,他刚要掏出手机,就听乔一心问,“你要听下半场吗?”

    “我?听这个?你觉得我像这种人吗?”林司的信息说自己先回酒店了,让祖曜泽别在外面浪太久。浪这个字有些扎眼,祖曜泽看信息也就是前几分钟前发的,正打算追,又被乔一心一把抓住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陪谢锦年来看宋仕诣是吧?诶,谢锦年是不是真的特别喜欢他啊?他这颗铁树终于开花?我还以为他是个性冷淡这辈子都……”

    “你有完没完?”祖曜泽瞪了眼乔一心,乔一心呶呶嘴,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说都不让说。楼梯传来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乔一心扶着楼梯随意望了眼,只是看了半个身子就吓得倒吸了口气。祖曜泽没理会,转身下楼,结果没走几步,就迎面对上了来人。祖曜泽挑了挑眉,转头看了眼乔一心,见那人表情千变万化,心中有了大概。

    房间的客厅没人,祖曜泽径直走进卧室,林司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打游戏。祖曜泽坐到床边,按着他的腿唤毛毛,林司说等会儿,让他打完这盘。祖曜泽凑到林司身边看,林司将屏幕一翻,迅速结束了对战。他长臂一勾,环住祖曜泽的脖子,五指摸着他的后颈,问:“想好怎么哄我了吗?”

    “哄你什么?嗯?”祖曜泽坐近了些,贴到林司面前吻他,林司将他推开了些,扯着祖曜泽脖子上的小领结说:“跟旧情人见面,聊那么开心,你当我死的?”

    “还在正月里呢,你注意点儿。”祖曜泽除了鞋,上床躺到林司身边,头枕在那人肚子上,说:“我看乔一心跟他哥……”

    祖曜泽欲言又止,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事不好乱揣测。

    林司拖着祖曜泽的脖子坐起身,让他改躺在自己腿上,嗯了声示意继续,祖曜泽却改口做保证,下回再也不管闲事。

    “就这样啊?”林司不满意,但也没追究,倒是祖曜泽,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林司笑道:“你也就会使些小聪明。我要不是看乔一心顺眼,现在我俩得打一架。”

    “哎哟,至于么。不过,我说你看他都顺眼了,那你看谁不顺眼?”祖曜泽一个使力,将林司往自己身上拉。林司也顺势调整位子,趴到祖曜泽身上,笑眯眯地答,“谢锦年。”

    “…………”祖曜泽怔愣时,林司又爬到了他耳边,嘴唇摩擦着他的耳廓,声音既撩人又热切,还带着一丝喘。

    他说,“我嫉妒他,嫉妒得发疯。”

    祖曜泽一下就硬了,他掐住林司的腰,正要将人压到身下,就见林司从兜里抽出一条黑色缎带,蒙住了祖曜泽的眼睛,手指顺着后脑,一路划过祖曜泽的脸颊,从下巴,摸到喉结,对着那里轻轻戳了戳,问:“阿祖,今晚让我主动好不好?”

    第60章

    也不知道林司是从哪里弄来的黑布,遮盖效果竟然如此之好,祖曜泽完全看不到他的一举一动,只能靠听觉来判断个大概。可惜他再怎么猜,都想不到林司会拷住他的手脚,让他躺成了一个大字。这看来是要玩大的了。

    既然他要玩,祖曜泽便放松身体,任他动作。

    林司边吻边解祖曜泽的衬衫,他从脖子,锁骨,胸膛一路向下,来到下腹,用牙齿扯开腰扣。金属扁口刮伤了他的下唇,让林司尝到了血味,他用手背蹭了下,重新低头,继续跟祖曜泽的裤子斗争。他终于把扣子都解开了,之后是较为容易的拉链,裤子慢慢崩开,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内裤中央的部分已经很鼓了,林司想到等下还要用嘴帮他脱这部分,有些泄气,脸直接贴在了祖曜泽胯下。那里很热,又带着一点潮气,林司伸出舌头,舔着布料里的那团东西。祖曜泽的呼吸声重了,林司壮了胆,叼着内裤边缘往下拽。来来回回,他不得要领,祖曜泽被弄得不耐烦,皱起眉说:“林司,你用手。”

    林司无视了他的话,也不再去脱内裤,而是沿着边缘舔舐。舌头的触碰十分柔软,虽然每个地方都照顾到了,却因为力道太轻,更像是隔靴搔痒。祖曜泽被他舔得更加难耐,外裤只脱到了膝盖,就算没有被拷住腿,他的行动都不方便。豆大的汗珠划过脖子,试图挣开限制的祖曜泽再一次失败了。林司的下巴搭在他腹部,看着满头大汗的男人说,“我问过了,老板说很结实的。”

    “你为什么要把我铐起来?”祖曜泽躺了回去,举起手问。林司脑袋一歪,改枕在他的肚子上,手指沿着他的肚脐画圈,说:“你能不能彻底让我主导一次?”

    祖曜泽望着看不见的天花板,想自己这处境,也没有说不的余地吧。

    祖曜泽问:“这回也是跟谢锦年有关?”林司没说话,就听男人叹了口气,说:“如果他只是一般的朋友,我大概会想要绝交算了;不过如果是一般的朋友,你大概也不会这样在意。林司,如果你只是想玩,我陪你玩,但如果是因为他,我觉得没有必要。”

    林司垂下眼,望着自己刚刚费了大力才脱去一半的成果,有些泄气。这件事情他确实不擅长。林司把手伸进了祖曜泽的内裤,边撸边吻着男人的下腹。他放弃了用嘴,改两手将祖曜泽的裤子一脱,粗长的性器脱离了束缚,一下子打到了面前。铃口有些湿润,林司凑上前,用嘴唇蹭了蹭。腥膻的气味让他心悸,诱惑着他伸出舌尖,绕着龟头舔了一圈。圆润的蘑菇头随着他的动作轻微颤动,让林司心中不由叹了句可爱。

    祖曜泽黑布下的眼睛暗了暗,他虽然看不见,但对林司在床上的表现太过熟悉,对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祖曜泽的想象。他的样子表情,神态动作,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了祖曜泽的脑海里。趁着林司张嘴,祖曜泽将龟头塞了进去。林司裹住前端,双手握住性器的底部,然后慢慢低下头,试图含得更深。

    粗大的性器抵住了喉头,林司尽量放松舌头,轻扫着环绕在阴茎上的脉络。有物体抵在喉头的感觉毕竟不舒服,林司慢慢移动头部,舌头时而顺着由上至下的动作沿着阴茎舔舐,又在每次嘬住顶端时给顶端的小孔最好的照顾。他眼里已有了泪光,但祖曜泽看不到,湿热的口腔让他忍不住开始动起腰,插得林司的口腔发麻。

    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留下,很快就把祖曜泽的耻毛都打湿了。感觉林司的喉咙不再那么紧后,祖曜泽慢慢降下了速度,又突然一个深插,将肉棒整根插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嘴里也发出呜咽声,但祖曜泽却毫不怜香惜玉,将他的嘴巴捅得又酸又痛,嗓子被戳得只想干呕,脖颈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性器插入的形状,前所未有的深。

    一种喉咙会被插穿的恐惧笼罩了林司,但他却没有放开祖曜泽的性器,而是尽量含得更深。每次移动,连根部的毛发都会戳到林司的嘴唇,将那两片唇都擦红了。

    即便把人拷住了,但感觉被控制的还是自己,床上的主导权可真不个好夺的东西。林司也不较真这个,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他想要看到恼怒的祖曜泽,抓狂的祖曜泽,不受控制的祖曜泽,一个只被自己吸引,只被他牵引出破坏欲的祖曜泽。

    林司尽量放松喉咙,让祖曜泽可以进的更深,他的呻吟越痛苦,祖曜泽反而觉得越兴奋。因为看不到林司被折磨的具体模样,祖曜泽才敢更加大胆的挺弄,用囊袋拍打着林司的脸,用耻毛搔弄林司的嘴唇。

    对祖曜泽而言,相比起热火的后穴,即便是缩紧两颊的口腔可以带来的紧致度跟快感都略显疲乏欠缺,许多人喜欢口交的,多是为了追求心理快感。祖曜泽不常让林司为他做口活的道理也在这里,他之前只把林司当炮友,在一起后,林司的表现一直让他很满意,他便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现在的他双手双脚都被拷住了,本应该是最最无力任人宰割的状态,但林司还是被他掌控着,这种完全的占有跟控制满足了祖曜泽内心最暴戾的一面,也使得心理的征服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他没有把林司折磨太久,有了射精欲望后,腥热的白浊便没有迟疑的喷到了林司口中,有些更是射进了他的喉咙里。林司放开了祖曜泽的性器,捂着嘴蜷在他身下,将嘴里温热的男精咽了进去。

    有点苦,有点涩,林司吃完就去亲祖曜泽,祖曜泽磨着那两片早被磨肿的唇,让林司把自己放开。林司却像是没有听到,搂着祖曜泽的脖子,伏在他胸口喘息,祖曜泽看他是没玩够,说:“你好歹放下我一只手,让我抱着你。”

    林司说不用,抱着祖曜泽就够了。祖曜泽退而求其次,又问:“那也不让我看看我的大宝贝儿?”

    “唔……你先做个选择题,要一还是二。”选项没有提示,全靠盲选。祖曜泽选二,就听林司低笑,有些埋怨地说:“你可真会选。”

    祖曜泽不懂他的意思,就听林司下床,悉悉索索地从床下拿了东西,重新坐到自己身上。祖曜泽干脆也不问他拿了什么东西,反正林司也不会告诉他。

    不久,祖曜泽就听到一阵难耐地喘息,声音似乎有些远,不像是在面前。这样的喘息声祖曜泽很熟悉,是他在做前戏时,林司会发出的。他大概想到了林司在做什么,确实,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是一种折磨了。他每次哄骗林司在他面前做他都不愿意,现在算也算是了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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