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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不分贵贱 作者:墙角的蘑菇

    效率来说实在算低的

    可能是因为我第一次写 所以中间停了好多次 大纲也改了好多次

    但好歹它完了 我也松了口气

    别的也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有人对结尾不满意

    我想说的是 你们把谢锦年改成祖锦年再看看

    不要再跟林毛一样钻到牛角尖不出来了

    毕竟林毛钻 是为了剧情 让我多写一会儿 我出于私心舍不得儿子完结 否则这篇文可能只能减半

    番外写副cp的话暂定是写谢锦年跟宋仕诣

    不知道写多少 也不知道大纲 目前脑子里只有谢锦年谈恋爱的时候的样子 其他都没想好

    至于祖曜泽跟林司 写好了一个出柜 再写一个小的把两个被赶出家门的孩子收回来

    (可能的是林司陪祖曜泽出差)

    剩下的 没想好

    第61章 番外一 出柜

    对向老妈出柜这件事,祖曜泽一直都在计划,但迟迟没有定下实施时间。毕竟安定的日子过久了,一想到未来鸡飞狗跳的惨样,下意识的抵触。两人回去北京后可能也没多少时间见面,林司跟他母亲再待两日就要回上海了,大家都要开始上班了。

    祖曜泽想着要好好表现,让他爸少挑点毛病,龙心大悦后,也许就能准许他去上海待上几个月。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有事没事地还在给谢锦年施压,可谢锦年的抗压力极强,他跟宋仕诣平日基本见不到,以前看祖曜泽上蹿下跳的还心疼,现在却觉得小情侣事儿多爱作,还让祖曜泽安生一点。

    祖曜泽又没讨到糖,形容自己的惨状叫腹背受敌,爹不疼哥不爱。温静秋跟他打电话听出他心情不好,又不愿多提谢锦年,以为两个儿子吵架了,便自作主张决定去机场接人,看两人怎么在自己面前吵。

    祖曜泽个儿高,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温静秋刚要走近,就看到他还情意绵绵地搂着一个人。对方穿着帽衫,裹着围巾,脸上还架着副墨镜,包了个密不透风。

    那身形,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孩儿。

    温女士的脸刹那间黑了,她抱臂站在人流外围,死死盯着那两人。可能是母子感应,祖曜泽刚出大厅眼皮就开始跳,脑袋一转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温女士。他下意识的放开了搂着林司的手,但又瞬间将人牵住,带到温静秋面前,温静秋顾及脸面,没当场跟祖曜泽翻脸,狠狠瞪了眼两人,转身走了。

    祖曜泽心想怎么他爸妈俩都这么戏剧,一点都不给他准备表演时间,林司见他不动,问:“你怎么还不去追啊?”

    “我先送你回家,晚点再回去。”祖曜泽是不敢这时候招惹他妈的,想着能拖则拖,也给他妈一个冷静期。林司可没他心大,祖曜泽太晚回去,指不定温女士心里怎么编排他呢。他催着祖曜泽快走,祖曜泽耍不了赖,只好硬着头皮去见一家之主。

    他家砸东西这个毛病,一定是基因遗传。不过温女士毕竟是慈母,往外丢的是靠枕不是烟灰缸。林司猜得不错,温女士果然因为祖曜泽的晚到而生气了,她从没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如此歇斯底里,把她的心头肉从头到脚给数落了遍,吓得祖曜泽大气不敢喘,生怕多说一个字,温女士就把那顶“你就是诚心要气死老娘”的帽子给扣实了。

    祖曜泽等他妈发完脾气,立马拉他爸出来垫底,说:“我爸同意了的。”

    “你爸?你这时候知道听你爸的了,我告诉你,这个家,我做主!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祖曜泽最听不得女人叫,别人他还敢说,他妈他是怎么都不敢。

    “妈,你不是很喜欢林司吗,多个儿子多好啊,多个人孝敬……”

    “孝敬?”温女士直接打断了祖曜泽的话,“我缺人孝敬?没你我还有谢锦年,你现在就给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每次他妈拿谢锦年来跟他做比较,祖曜泽体内那仅活了十年的独生子心态的残余就要出来叫嚣一番:看看,看看,大儿子永远都是家里最受宠的。温女士看祖曜泽那样子是不服气,冷笑,“你现在能耐大了,心里还敢说我不是了。”说完温女士不等祖曜泽解释,牵着两条狗就出门了。

    祖叶炀听说今天儿子回来,也特别早下班。他见祖曜泽一个人在客厅坐着,笑着问:“你妈你去接你了,你知道吗?你多少年没被你妈接过了,开心吗?”

    “……”祖曜泽大大叹了口气,真不愧是亲爹,“爸,林司跟我一块回来的。”

    祖叶炀接过保姆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问:“哦,那他怎么没在啊?你俩和好了?”

    “爸,我妈看到我俩在一起了,现在特别生气。”

    “她人呢,回来之后量过血压吗?你把医生叫过来。”祖叶炀这才反应过来,赶忙问了保姆,得知妻子在外面遛狗,更加不放心,催着人打电话把她找回来。挂了电话后他又说祖曜泽不知轻重,怎么能让他妈妈单独出去。

    说来也巧,谢锦年进小区时,温静秋正抱着柯基手牵金毛往家走。谢锦年让助理把箱子先带回去,他帮着温女士抱狗。温女士看到谢锦年心情稍好了些,问他这时候回来,是去公司了?谢锦年说没有,先走了个朋友。他垫了垫狗的重量,说:“您别给它喂了,它这要减肥。”

    “你怎么对一只狗都这么严苛,真是。”温女士虽然这样讲,但话还是听进去了,看着西瓜开始盘算怎么减量。两人进屋,迎面对上了祖家父子。祖叶炀去迎老婆,温女士不让他碰,祖曜泽唤了声妈,直接被他妈回了句滚。

    祖曜泽无奈,看向谢锦年,谢锦年问:“你干什么了?”

    “出柜了呗。”

    啪――谢锦年拖鞋都没拿住,低吼,“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身体不好?”

    “是意外,你还真当我不知轻重吗?”祖曜泽这一下午也是身心俱疲,他在家里坐不住,想出去,被谢锦年踹了一脚说在家里好好待着。父子三人坐在客厅气氛沉重的喝茶,医生下来了说吃了药,降下来了,但这个岁数了,一下气急攻心,很容易出事,家里人应该多注意。

    三人里面唯一还没惹恼温静秋的只有谢锦年了,祖曜泽推着他去打边鼓,谢锦年说,“你妈那么聪明,我还是林司的老板,我能不知道你俩的猫腻吗?”

    祖曜泽叹了口气,实在烦闷,祖叶炀拍拍他的肩,说,“你妈妈就是一时接受不了,给她一些时间想一想。”祖曜泽疑惑地看向他爸,问:“爸,你接受了?”

    “我接不接受无所谓啊,反正我觉得你俩迟早会分手的。”

    “…………”

    林司家附近有个卖场,晚上车子都走了,祖曜泽跟门卫大爷磨了许久,对方才让他进。林司姗姗来迟,一进车给祖曜泽递了杯热乎乎的东西,祖曜泽问是什么,别是豆汁儿。

    “啧,怎么回事儿啊你,梨汤,爱喝不喝,给我。”

    “诶诶诶,我喝。你妈做的?”

    “嗯,炖了一天,也没让糖。”林司给他抽了纸垫着,问他下午怎么样,祖曜泽长吁短叹,说没怎么样,就跟自己发脾气,家里现在有他爸跟谢锦年,他待不住,就出来找林司了。他对林司并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是想见他。现在见到了,满意了,搂着人亲了亲,心里终于好受了些。

    其实温静秋也没说什么重话,就是祖曜泽从小跟他妈亲,把他妈惹成那样,他心里多少有些怨。他的烟抽得凶,林司问他如果他妈一直不同意怎么办,祖曜泽说那就指望林司收留他了,“我很早从公司提了笔钱,因为那时候我打算跟家里出柜,然后去上海找你,后来谢锦年不是让我先别说吗,那笔钱就一直没用,放在那儿。过年的时候我们之前的校友有稍微联系一下,其中有两三个还算比较熟的人就在上海,我想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做点事儿吧。”

    两人都坐在后座,祖曜泽枕在林司腿上,天窗开着,可惜看不到星星。

    林司拨弄着祖曜泽的额发,说:“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你在北京哄你妈妈更好吗?你来了,她倒时候更生气了。”

    “我也不想走,可是我又舍不得你。闹成这样,总得有一个好吧?”祖曜泽自嘲地笑了笑,他翻过身,抱住林司的腰,脑袋埋进了他的腰窝。

    林司曾听叶尤提起过,祖曜泽研究生那届的中国人里,有些能力不错的都在国外淘金回来自己创业。其中有些叶尤认识,几人聊起来,说过祖曜泽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大概是不会跟他们从基层开始打拼的。

    林司起初听到时还有点为祖曜泽抱不平,后来问起,才知道那些人没说错。祖曜泽对他们的项目没兴趣,而且他现有的平台很好,有干不完的事,祖叶炀不拘着他,让他随意发挥。

    祖曜泽有过几次天马行空的想法,谢锦年跟祖叶炀都是支持的,但他眼高手低,这些主意一旦细想,都因为觉得难做而迟迟不肯下决心,最后折中的法子是搞出了一个投资公司,指导别人的框架。

    祖叶炀一直都不满儿子没有冲劲,没有血性。

    他对祖曜泽自小就很严厉,常说的就是祖曜泽没有毅力,是他教育出的败笔。他时常跟孩子忆苦思甜,听得祖曜泽不胜其烦,又不得不听,因为不听会被打。父子两人的沟通一直都有问题,好在谢锦年出现,在中间起了个缓冲传话筒的作用。

    祖叶炀的工作很忙,平日回家也不会分太多时间给妻儿,对祖曜泽的了解多是温女士睡前的三言两句。祖曜泽跟他关系在高中时恶化到了顶峰,祖曜泽什么都不愿意给他爸看,什么都不愿意他爸知道,祖叶炀心想藏着掖着不就是因为自己差吗。祖曜泽不想跟他辩,研究生出国后,祖叶炀都没听到他在学校的消息,还跟谢锦年笑说怕不是祖曜泽被劝退了,没脸跟他说罢了。直到看到了祖曜泽的毕业照,发现儿子脖子上挂着几束彩绳,才知道自己错了。

    祖叶炀现在还是说他不好,常挑毛病,但祖曜泽也慢慢会听了,他知道他爸说的很多是对的,可面子上不会表现出来,甚至有时更会嘴硬。祖叶炀已经站在他所在行业食物链的顶端,祖曜泽不管如何努力,自然都比不过他父亲的伟略。他只有跳下巨人的肩膀,靠着自己成长,跟巨人比肩,才能证明自己的实力,让他爸对他刮目相看,现在去上海,不正是个好机会吗,这样看来是一举两得,不得不去了。

    但,林司知道,祖曜泽从来不在乎向家人证明这个啊。他试图让自己的离开显得合理化而匆忙构建蓝图,抓着林司的手说得又兴奋又起劲,还问林司觉得怎么样,林司觉得真不怎么样,他还觉得很难过。

    看着他,林司想到为什么自己会被谢锦年选中去上海,因为那时候谢锦年没得人选。祖曜泽这种人太典型了,他长在城墙根下,习惯了五月的槐花,六月的椿树,怎么受得了上海的黄梅天。他们就是一辈子认了根的人,自己如何舍得祖曜泽离开家,为了冠冕堂皇地证明一个自己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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