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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穿越)——白日点灯

    没有回答。
    喻池突然感到一阵气闷,憋得他心烦意乱。
    他大声道:为什么不接电话,信息也不回!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话出口声音却泛着沙哑,震得谢寒川心尖一颤。
    不是
    对,我是没说实话,可我也没想过要骗你!几天里的憋屈在这一刻似乎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喻池激动地喊,你希望我怎么说,直接告诉你我就是于烬?
    喻池
    我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居然以一个陌生的身份活了过来,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也想告诉你我就是于烬,可我要怎么跟你解释才不会被当作神经病,或是欺骗你感情的骗子
    喻池被他的情绪震慑到,谢寒川越发无力,还有隐隐的心疼,他转开话题,先不说这个好吗,你脸上的伤需要处理。
    喻池摸了摸嘴角,一阵刺痛传来,是刚才在亿新打架时弄伤的,虽然没破皮,但也青了一大片,看着骇人。
    长这么大,除了在拍戏的时候,他还没受过这样的伤。
    一阵连自己都嫌弃的委屈涌上来,喻池撇了撇嘴,终究是乖乖任谢寒川拉着进了屋子。
    林姨家里有事请了假,房子里安静极了。
    将他安置在沙发上后,谢寒川找到医药箱,取出药膏亲自给他涂上。
    他的手干燥又温暖,涂药时力度很轻,沿着唇角抚过时,仿佛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
    喻池嗓子一哽,连忙垂下眼睫,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客厅的灯光很亮,映在喻池眼角,衬得他眼眶越发的红。
    谢寒川抿了抿唇,想起手机里那几十个未接来电,心中一恸。
    走的那天去取了资料,手机落在公司了,他低声道,抱歉
    喻池讶异地抬起头,松了口气般:你不是故意不接的?
    嗯,擦好了药,谢寒川将医药箱重新收拾好,解释道,今天回公司时,我才看见手机里的来电。
    可你也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连你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闻言,谢寒川沉默片刻,斟酌着语气道:我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你。
    喻池愣愣望着他,似是听不懂他的意思。
    原本,我想等你自己告诉我的,可每次我一试探,你就急着回避,我想或许是你还没做好准备。可那天我看见你和江胥源在一起谢寒川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我承认我是嫉妒的,对于他曾是你的初恋这件事,可你不该瞒着我。
    喻池,谢寒川沉声道,我气的是你不愿信我。
    我当然信你!喻池急忙辩解。
    那我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说只是老朋友,还要跟他叙旧?
    喻池:
    他结巴道:那我作为喻池,当然不能说实话
    偷偷瞟了眼旁边的人,发现对方正一脸不赞同地望着自己。
    好吧,喻池泄气道,我当时是有点心虚,可我是怕你知道了会介意,真的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想法
    你遮遮掩掩我才会介意。
    谢寒川叹了口气,起身将医药箱放回了原处。
    喻池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不大自在地问:那你现在不生气了吧?
    怎么不生气,谢寒川转过身望着他,紧紧拧着眉,神色不虞,一回来就见到自己男朋友拎着酒瓶跟人打架,我还得给你鼓个掌不成?
    这个他还真没办法解释。
    我知道你和陈义山之间的恩怨,谢寒川道,可你也不该单枪匹马就冲进去,至少带上郑骞跟你一起,谁知道逼急了陈义山会做出什么事。
    说着,他忽然抬手在喻池受伤的嘴角上摁了摁。
    嘶
    喻池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知道疼了?这还只是被揍了一拳。
    喻池瘪瘪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谢寒川眸色深沉地睨了他一眼,语气淡淡说:以为你死了后,让人去查过你们公司的事。
    仿佛这是什么不值一提的事。
    喻池静静盯着谢寒川看,感到一股暖意从胸口流向四肢百骸。
    这世上除了于念,只有这个人会把他看得这么重了。
    对不起喻池认真地说,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
    他乖顺的模样总是让谢寒川心动,心里最后一点郁结也散尽了。
    揉了揉他的脑袋,谢寒川道:问你什么都说?
    嗯。喻池重重点了点头。
    谢寒川勾了勾唇角,终于露出了久违的浅淡笑意,弧度迷人的凤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被他好看的笑容晃晕了眼,喻池不动声色地往前靠了一步,小声控诉说:我四天没见到你了。
    嗯。谢寒川扫了他一眼,装作不知道他的小动作。
    也没打过电话和视频。
    怎么了。
    喻池索性抛弃了迂回路线,选择直截了当,我想你了。
    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谢寒川温声问:你想干什么?
    先、先亲一下
    不待说完喻池便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唇贴上谢寒川的。
    才亲了没一会儿,肚子忽然咕的一声,打破了屋子里的静谧。
    喻池尴尬地松开手,往后退了退,讪讪望着谢寒川。
    饿了?
    喻池点点头。
    之前在慈善晚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后来去了郑骞那儿也光喝酒了,现在情绪放松下来,才觉得肚子饿得难受。
    谢寒川忍着笑,从冰箱里拿了些食材,给他做了碗鸡蛋面。
    煎得金黄的溏心蛋,搁在素净面条上,再洒上一把青绿地葱,喷香扑鼻。
    才尝了一口喻池就大肆称赞起来:好吃!你居然还有这手艺!
    说完又咬了两口鸡蛋。
    谢寒川给他递了张纸,笑道:以前在国外读书时,都是自己做吃的。
    太好吃了!喻池连连道,比于念做的还好吃。
    谢寒川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平时都是她照顾你?
    那是因为我拍戏忙,没时间。喻池试图给自己正名。
    他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这事不是什么秘密,谢寒川也早就知道。只是现在听他说起兄妹两人的生活,还是感到一阵心疼。
    大概感觉到他的情绪,喻池抬头笑了下: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我们都习惯了,过得也挺好。
    谢寒川也跟着他笑,说:那以后我来照顾你。
    喻池愣了愣,忽然脸热了。
    他听过谢寒川说喜欢,却很少听到他说以后。他喜欢有谢寒川的以后。
    他一高兴,酒劲儿就上来了。当晚缠着谢寒川做了好几回,无比热情,仿佛要把这几天缺失的想念全部补回来。
    一边粘着人一边还不停问他什么时候认出自己的。
    他一遍遍问,谢寒川便一遍遍答,一直闹到筋疲力尽才相拥睡去。
    翌日,谢寒川从睡梦中被吵醒,电话差点被郑骞打爆。
    极度不耐地接起电话,披了件睡袍便往阳台走。
    什么事。谢寒川语气森冷。
    哇,现在才接太没人性了吧!郑骞骂道,我累死累活替你收拾烂摊子,你却高高兴兴跟对象深入交流?
    谢寒川:没事我挂了。
    诶诶,有事,郑骞连忙叫住他,昨晚的事我替你收拾了,那小明星也让人送回去了,就是问一下,陈义山那边,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先给他点小教训,剩下的我会处理。
    你果然要对他出手吧,郑骞轻哼一声,需要我帮忙吗?
    谢寒川一笑:暂时不用。
    行吧,我也懒得管。说完正事,郑骞又恢复了痞里痞气的语调。
    怎么样,听说你出国好几天,是不是小别胜新婚呐?嘿嘿
    好奇?自己找一个去。
    说完嘟的一声挂了电话。
    郑骞:这狗男男!
    第59章 抢代言?
    醒来已经快正午,喻池艰难翻了个身,发现腰没那么酸了,大概是某人已经帮他按过。
    喻池窝在被子里嘿嘿笑,鼻息间全是谢寒川留下的味道,温暖又安心。
    休息了好一会儿,喻池忽然想到什么,爬起床冲到浴室镜子边,然后对着镜子摆出一系列表情。
    昨晚他缠着谢寒川问是怎么认出自己的,据说除了演戏时的习惯,还有一点就是笑起来的样子。
    谢寒川说一般人故作开心时,嘴唇会扬起,但眼睛里是没有笑意的,但他不同。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演戏,所以他每次假笑时目光总是格外璀璨,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儿,可这些表情明显不属于他这种性子冷淡的人。
    喻池对着镜子演了演,发现似乎真是这样。
    他原以为这种神态上的相似只有于念能认出来,没想到谢寒川对于烬的熟悉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想到这一点,喻池轻轻勾起唇角,镜子里的人露出了一个浅淡又真心的笑容。
    在看什么?
    浴室门口突然响起谢寒川的声音。
    喻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对着镜子在傻笑,还被人瞧见了,不由一阵窘迫。
    清早被自己帅醒了,不行啊。
    谢寒川嗤地一笑,那我岂不是每天要被自己帅得睡不着?
    喻池:这人果真越发不要脸了。
    快收拾干净下来吃饭,睡到现在,不饿吗。
    经他一提,喻池果然觉得肚子空空,连忙点了点头,洗漱一番后冲下楼享用午饭。
    林姨放假回来了,用不上谢寒川亲自下厨,不过喻池还是挺希望再吃上一顿他下的面条。
    谢寒川笑他:天天做面条你吃,不会吃到吐?
    怎么会,喻池含糊道,你不知道于念以前有段时间心情不好,做了一个星期的面条给我吃,没办法,我也只能将就着。而且我觉得你做的比她好吃。
    谢寒川莞尔一笑,被他夸得很是受用。
    远在城市另一边正煮着泡面的于念突然打了个喷嚏,隐约觉得有谁在骂她。
    吃饱喝足,喻池开始思考正事。
    他想起谢寒川昨晚说的话,不由好奇:你说你知道陈义山和我的恩怨
    谢寒川擦了擦嘴,淡淡嗯了一声。
    你查到了多少?
    停顿片刻,谢寒川道:了解了七八分吧。
    嗯那你怎么想。
    看出他的不自在,谢寒川轻笑一声,说:你做的很好,也很勇敢。
    喻池耳根一红:我又不是问你这个。
    闻言,谢寒川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片刻后才说:可我对其他的都不在乎。
    总之,陈义山事你不用管了,我会亲自处理,他这些年造的孽总会被揪出来的。谢寒川关切地望着喻池,轻声道,你只要好好完成你的梦想,其他的,你都不用理会。
    喻池心安地点了点头,认真的:那你打算动手的时候,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网上点个赞!
    被他的话逗笑,谢寒川无奈地弹了下他的额头,含笑应了。
    吃完饭,喻池去了趟公司。
    最近岑妍又给他拉了个广告资源,一个轻奢品牌的化妆品代言。
    原本以他现在的名气要接下这个代言是有些难度的,不过一方面是有岑妍的手腕和人脉在,另一方面也是对方看中了喻池的潜力。
    今天去公司除了是为了进一步详谈合作计划,也是要让赞助方看看喻池这个人是否真的合适他们的品牌宣传。
    到了公司,喻池直接去了会议室,负责对接的工作人员也是刚到,由岑妍介绍完,几人便攀谈起来。
    一小时后,赞助方的人满意离开,并表示合同会尽快拟好。
    岑妍拍了拍喻池的肩膀,笑道:干的不错。
    喻池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桀骜:岑姐,你应该说长得不错。
    岑妍被他逗笑出声,嫌弃道:事情办完了就快走吧,我这儿还一堆事要忙呢。
    是,您辛苦了。喻池装模作样地鞠了个躬,轻飘飘转身出了门。
    原本这就可以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可出来的路上却听见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
    喻池脚步一顿,往墙壁掩体后退了退。
    是啊,听说是最上面那位想捧他。
    估计没跑了,不然还轮得到他抢安槐的代言?那安槐好歹也是有些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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