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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穿越)——白日点灯

    可我觉得安槐现在的地位也拿不到这水平的代言吧
    那喻池就能了?他比安槐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以后也说不准。
    喻池皱了皱眉,往前一步拐了出去。
    说谁呢?
    听到这声音,一群人立马吓得倒抽一口气:喻池啊,最近还好吗。
    挺好啊,喻池挑着一边的眉,扫视几人,这不又接了个代言,好得很。
    哈哈,恭喜啊,我们就知道你能拿下来。其中一个干笑着道。
    不是吧你们刚刚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喻池轻笑着,我听的没错的话,你们好像是说我抢了安槐的代言?
    你,你误会了,几人连忙道,这都是公司里的人瞎传,我们听来的,不过我们都没这么认为。
    是吗,那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呢?
    是
    说话的声音突然顿住,紧接着望着喻池背后喊了声:安哥。
    几人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连忙打了个招呼便匆匆散去,留下喻池和安槐二人,互相看不顺眼。
    这么巧,正好想找你问问呢,喻池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安槐,听说有人认为我这代言是抢了你的,该不会,你自己也这么觉得吧?
    安槐讥笑一声:不然呢,你觉得凭你能拿到这样的代言?怎么样,寒川哥的大腿好抱吧?
    好抱,当然好抱,每天还抱得可开心了。喻池故意道,顺便还能抢抢你的代言,多好的事。
    你!你不知廉耻!被他这得意的神情快气炸了,安槐怒道,就算寒川哥喜欢你,他外公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你迟早会被寒川哥甩掉,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我俩的感情就不劳你费心了,有时间还是多想想怎么拉代言吧,免得哪天又被人抢了。
    满意地欣赏完安槐气得青黑的脸,喻池施施然转身离开了公司。
    虽说嘴炮上喻池向来不逊谁,可想到安槐的话他到底是有些膈应。
    回到家,喻池给于念打电话。
    自从上次两人被拍后,于念就很少再约他出去见面了,如非必要,都是通电话或视频。
    当然于念也不爱跟他视频,说是不想面对一张比自己还好看的男人的脸。
    电话接通,于念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干嘛,我这儿忙着呢。
    忙着写小黄段子?
    什么黄段子,能不能不要这么低俗,于念义正言辞地纠正,那是生命的大和谐!
    喻池:
    我跟谢寒川摊牌了。他决定放弃跟于念瞎掰。
    那边敲键盘的声音忽然顿住,然后是于念迟疑着问:不会是我认为的那个摊牌吧?
    对,就是你认为的那个。
    闻言,于念的语气越发不确定:这不太好吧
    怎么?
    你这样子,就算跟谢总说自己是1,他也不会信的吧你别想了,谢总这种总攻是不会给你上的,你也上不起。
    喻池一脸木然,你特么说什么呢!谁要摊牌这个啊!!
    没有吗?于念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然而一口气还没吐完,就直接被喻池接下来的话呛死。
    我是说我跟他坦白了我是于烬的事。
    !!于念大惊,你疯了!然后呢?!
    没然后啊,就说开了呗,以后你在他面前也不用掩饰了。喻池淡然道。
    嗯?于念难以置信,谢总没跟你分手?或者觉得你是神经病?
    没有。
    谢总疯了。
    于念下了简短的结论。
    你才疯了,喻池不悦道,他早就知道了,还是他先戳穿的。
    什么??
    喻池给于念解释了一遍内情,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给了于念。
    听完,她久久不能平静。
    我给谢总跪了于念感叹又艳羡,你说你这屎一样的人品,到底积了几辈子德才有这样的造化,果然是靠脸啊靠脸。
    靠脸怎么了,那也是始于外貌,终于才华。喻池理直气壮。
    你就偷着乐吧,于念轻嘲,这回遇到个认真的,玩不成了吧。
    谁说我是玩了,喻池不爱听这种话,凉凉道,我不能更认真了好吗。
    那接下来呢,你有什么打算,他家里人知道吗?
    这也是喻池想找她讨论的问题。
    想到今天安槐的话,喻池沉默片刻,缓缓道:应该不知道吧我没听他说过
    那你没想过找谢总问问?如果要长久在一起,肯定不可能一直瞒着吧。
    可如果他家里人不能接受呢?喻池啧了一声,烦躁道,要是他不愿意说,我不想逼他
    于念不赞同道:以谢总对你的认真,他应该不是那种瞒着家里让你憋屈的人,或许他是怕你苦恼,想自己解决?
    这个说法倒是挺符合谢寒川的性子,喻池沉吟片刻,手机突然震了下,是信息提醒。
    划开扫了眼,喻池当即愣住。
    好半晌,他才艰难地将手机移到脸侧,心情复杂地对于念说:那个谢寒川刚刚来消息
    怎么了?
    说周末一起去老宅,看看他外公。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60章 气死他
    周末很快就到,喻池大早上起来就开始紧张,穿什么衣服摆什么表情都一一对着镜子排练。
    终于准备好上了车,又想起没准备礼物。
    我已经帮你买好了。谢寒川指了指后备箱,他喜欢喝茶,我特意让郑骞找他朋友买来的,是他最喜欢的那种。
    喻池吁了口气,又道:只准备这个会不会显得太单薄了?我看电视里都要准备大包小包的
    谢寒川:
    单薄?就那么一团就几十万,还是让郑骞托了关系才买到的,这还单薄那真不知道送什么贵重了。
    他笑了下,安慰道:多不如精嘛,其他的他也不喜欢,就这点爱好。
    喻池点点头,想来也是。老爷子那么有钱,想要什么没有。
    安静没多久,他又直起身问:那你外公喜欢什么样的性格?那个乖巧一点的,活泼点的,还是像你一样成熟精英范儿的?
    他神情很是认真,谢寒川斜了眼后视镜,瞧见他严肃的脸,忍不住笑起来。
    他比较喜欢我喜欢的那种。
    喻池一怔,说:那不就是我?
    嗯,谢寒川夸赞道,真聪明。
    跟你说正事呢,喻池捶了他一下,恼道,这很重要的!
    没开玩笑,谢寒川正色道,放心吧,你去了就知道,他不会为难你的,不然他不会提出要在家见你。
    哦,这个我知道,喻池连忙抢答,你们大户人家的规矩都是约个咖啡厅,然后直接甩支票,类似于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不答应就泼咖啡,对吧?
    谢寒川忍不住笑出声:哪有那么夸张。
    不是吗?喻池似乎松了口气。
    结果谢寒川道:不过也差不多。
    那你呢,谢寒川瞥他一眼,忽然问,给你五百万,你要离开我吗?
    我疯了?喻池不假思索,你怎么可能只值五百万,再说了五百万而已我自己也能挣,起码得
    嗯?谢寒川语气不善,仿佛在说你最好想清楚我值多少。
    喻池轻哼一声,扬眉道:多少我也不卖,你无价!
    谢寒川莞尔一笑,眼底霎时浸满了温柔。
    两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外老宅前。
    认出来人后,面前的雕花铁门被缓缓推开,车往里又开了十来分钟才停在一栋漂亮的欧式建筑前,紧接着里面的佣人便上前拉开车门。
    这一丝不苟的阵仗着实让喻池有些紧张。
    他连忙跟在谢寒川身后下车,两人一同进了屋。
    见有人进来,屋里的佣人连忙唤道:少爷。
    谢寒川微微点头,问:外公呢?
    先生在楼上跟客人下棋,我这就去请。
    客人?今天还有别人来?
    佣人恭谨回道:上午林家的老先生过来了。
    闻言,谢寒川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摆摆手让她上去叫人。
    等佣人走了,喻池小声问:林家的老先生是谁,你家亲戚吗?
    不是,是我外公的一个老朋友,也是谢寒川顿了顿,下意识多看了两眼喻池。
    是什么?
    谢寒川抿了抿唇,正要回答,被楼梯口传来的声音打断。
    寒川回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走下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我看看,你带的人呢。
    喻池连忙站起身,略显拘谨道:爷爷好,我叫喻池。
    谢老没说话,站在台阶上暗暗将人打量了半晌。
    直到谢寒川咳了一声,才应道:你就是喻池?
    紧接着谢老后面也下来一个老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嘴里喊道:听说小谢带了对象回来,哪儿呢,我也瞧瞧。
    应该就是那位林家老先生。
    喻池不由站直了身子,越发局促了。
    外公,喻池可是带了您最喜欢的茶,您不先看看?谢寒川将手中的礼品盒举高了些,示意道。
    是吗,我看看。谢老接过盒子,拆开来闻了闻,嗯,不错。
    说完忙高兴地让佣人收了起来。
    林老先生不乐意了:你这人小气的,都不说泡一杯让客人也尝尝。
    这人家送我的,你尝什么,谢老走到茶几旁坐下,说,你想要,也找人送你去。
    我找谁送,我孙子可没有这孝心。
    谢老哈哈大笑:说起来,你那外孙安槐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忙,什么这通告那通告,到处跑
    林老先生还在絮絮说着,喻池却愣住了。
    他偷偷看了眼谢寒川,用眼神询问:安槐是他孙子?
    谢寒川眉心微蹙,点了点头。
    喻池唇角一勾,心下了然。
    两个老头说了会儿话,又聊到了喻池身上。
    问他多大了,家里有哪些人,事业发展得怎么样等等。
    喻池面带微笑地挨个答了,没有丝毫差错。
    林老先生的目光在他和谢寒川之间转了转,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跟咱们那时候不一样,花样多,连爱好都要奇特一些。
    谢老跟着笑了笑,没说话。
    林老先生又道:我原来还想,这得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你家的小谢,没想到啊哈哈。
    是啊,谁想得到呢。谢老哼笑一声,斜了他一眼。
    林老却仿佛没看到,继续说:我还以为,这就算是喜欢男人,小谢应该更亲近我们家安槐才对,毕竟两个孩子一块儿长大的,原来是我想多了,哈哈哈
    林老说笑了,谢寒川客气道,我只把安槐当弟弟看待。
    喻池似笑非笑地忘了他一眼,眼中含了些意味深长。
    谢老只当不知道几人的暗流涌动,老神在在道:缘分的事,谁说的清呢。
    又聊了会儿天,谢老让谢寒川带喻池四处看看,不用陪着两个老家伙。
    谢家老宅很大,后面的花园更大,不过现在深冬,花叶都落尽了,光秃秃的还冷得很,谢寒川便带喻池去了自己房间。
    他毕业回国后便不常在老宅住了,不过家里的佣人依旧会定期打扫,将房间保持原样。
    一进房间,谢寒川就从后面拥住了喻池,在他耳边低声吐息。
    生气了?
    被气息弄得发痒,喻池侧过头,凉凉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都说了只把人家当弟弟,我还能吃弟弟的醋不成。
    谢寒川一噎,无奈笑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林老会过来,刚刚说的也都是客套话,他毕竟是外公的老朋友。
    喻池挣开他的怀抱,拿起床头的相框看。
    相框中的照片是毕业时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的谢寒川,年轻又青涩,表情比现在还要冰冷不近人。
    我又没怪你,你慌什么。喻池一边看着照片,一边缓缓道,这种照片还有吗?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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