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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颜既正义 作者:风中撩骚

    熬去,你这种体格再病下去指不定人就病没了。”

    “多谢前辈挂念!”

    谢歇嘴上应着,但也没真打算麻烦扈飞扬帮他熬药,谢歇伸长手去拿铁壶,谁想扈飞扬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喝住他的动作“不准碰我的壶!”

    谢歇手一顿,改去拿水,扈飞扬又叫“那水也是我打的。”

    谢歇干脆不再动了,就这么看着他。

    扈飞扬吭哧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什么新的理由了,他咬牙起身一把夺过谢歇手中的药包,瞪眼“做出一副这么可怜的样子,不就是想让我帮你熬药吗?”说罢,扈飞扬把药包揣进怀里红着耳尖跑到林子里捡柴火。

    看着他的背影封十刃连连摇头“这小子的性格真不讨人喜欢。”

    谢歇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衣物披风“个人所见吧。”

    封十刃坚持己见“不讨喜,和温蛮一模一样。”

    说起温蛮,歇息想起一件事来“那天他淋了雨回去,没有像我一样生病吧?”

    “我还想问呢,那天你们两个为什么都淋得像个落汤鸡一样?莫非是闹矛盾了 ?”封十刃似乎对这件事情非常感兴趣。

    谢歇觉得有点奇怪“矛盾是有一点,但后来和解了。”

    “那么快 ?是你找的他还是他找的你?”

    谢歇听着听着就觉出不对劲来了,眼前的人违和感越来越强烈,谢歇盯着封十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封前辈并非好管闲事之人。”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偶尔管管闲事也不错。”封十刃不动声色的退开两步。

    观察到他的动作,谢歇越发对自己的猜测有信心起来,他不带任何迟疑道:“你不是封十刃,你究竟是谁?”

    “聪明。”‘封十刃’屈指点了点眉心,笑道:“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呢?”

    这个动作……

    谢歇瞳孔猛地一缩“秦衣冠!”

    “正是。秦衣冠披着封十刃的皮笑的满脸褶子,这画面太有冲击性谢歇不忍再看,只能默默别开眼。

    “你为什么要易容成封十刃的样子?”

    “此事说来也巧。”秦衣冠踱了两步“他受温蛮所托暗中照看你,而我闲来无事偷偷跟踪你,我们两个正好碰在一起,也算是有几天的交情,他受不了这般枯燥的日子,昨晚将你托给我照顾,便不见了踪影。”

    “他就那么信任你?”

    秦衣冠突然凑近谢歇耳边“我对他说,我已对你倾心已久。”

    “……”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拾柴回来的扈飞扬看到眼前这一幕,气得心肝疼,他将手中的柴当作凶器朝秦衣冠扔了过去,嘴里骂到“你为老不尊!无耻!”

    “……”秦衣冠顶着这张皮竟无从反驳。

    扈飞扬又拔出剑“老东西,今日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誓不罢休!”

    谢歇:“……”好样的。

    秦衣冠:“……”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众人都被惊醒,有人依旧闭着眼睛装睡,而有的人则打着哈欠爬起来看热闹。

    真要打起来,扈飞扬并非是琴一贯的对手,为了阻止惨剧的发生,谢歇灵光一闪,抓住秦衣冠的袖子,喊道:“爹!您怎么来了!爹。”

    “孩儿知道此去危机重重,但您也无需如此挂心,扈飞扬会护我周全的,对吧?”

    歇息对着扈飞扬挤眉弄眼。

    扈飞扬有点懵,他慢慢放下剑,嘴里道:“既然你这般请求与我,我便勉强答应吧。”

    “爹,这下您放心了吧。”

    秦衣冠:“……”

    “爹,待会儿吃过早饭,你便回去吧,打战的地方危险得很。”

    总不能在一件事上载太多次,秦衣冠终于找到反击的办法“爹不走,乖儿,爹要陪着你。”

    谢歇:“……”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

    第80章 第八十章

    闹剧过后,众人各自散去,扈飞扬生起火,将药和水一同放入铁壶中,架在火上熬起药来。

    谢歇和秦衣冠坐在一旁,相对无言。

    这时一阵凉风刮来,扈飞扬缩了缩脖子,谢歇见他冷的鼻尖发红,这才想起扈飞扬的外衫还在自己身上,谢歇连忙脱下还给扈飞扬,感谢道:“昨晚多谢你的照顾了。”

    扈飞扬哼了一声,接过衣服穿上“不要想多了,要不是昨晚太热,我会给你?”

    一个刚放完水的年轻人打着走过来哈欠对扈飞扬道:“想必你内力一定很高深吧?刚才我看见河里的水凝了霜,你还觉着热啊?”

    扈飞扬:“……”

    扈飞扬臭着脸,狠狠瞪了那年轻人一眼。

    谢歇见那人还有继续拆台的打算,连忙打住他“你去告诉大家,抓紧时间吃点东西,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都打起精神来。”

    被谢歇这么一打岔,那人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致,领命走了。

    火堆被扈飞扬烧得很旺,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药已经咕噜咕噜的翻滚起来,好几味药材随着气泡浮上水面复又沉下去,一股浓重的苦味弥漫开来。

    谢歇最受不了这味道,捂着鼻子连连后退,心有戚戚焉,差点就忘了这中药是自己的天敌!

    扈飞扬见他这模样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秦衣冠口头上的便宜已经占上瘾了“乖儿,身体不舒服吗?”

    谢歇:“……”人如其名,人如其名啊!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怕苦,说出来是很没面子的事,谢歇有心隐瞒,他屏住一口气松开手,故作轻松道:“我认为救人要紧,我这点病算得了什么?不治也罢,不如即刻启程去往极寒城。”

    秦衣冠一手撑着下巴,好像知道了什么,笑得像个狐狸“极寒城一事固然紧急,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吧。”

    扈飞扬气极“你莫不是嫌弃我熬得药不好喝 ?今日你若不喝下这碗药,休怪我翻脸!”

    谢歇心想,我不是嫌弃你,而是嫌弃这药。

    在这二人前后夹击之下,谢歇无奈妥协,他慢慢坐回来,心说,难道这是我今生不能逃过的劫数吗?

    扈飞扬立马将沏好的药端到谢歇面前“喝了,一滴都不能剩!”

    谢歇木着脸接过药碗便不再动弹,犹如一个入了定的老僧。

    “你不肯喝?”扈飞扬等了会儿,有些微的烦躁。

    “不是。”在心中默背完八荣八耻,谢歇原本还打算背一段少先队宣言,冷不丁被扈飞扬这么一打岔,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那你倒是喝啊!”扈飞扬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用力一推药碗,药汁溅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谢歇低头吹了吹药“烫。”

    “……”

    一个字,将扈飞扬满腔的怒火给彻底浇熄,他退到一边坐下,不再说话了。

    秦衣冠憋着笑,拍了拍自己的口袋“乖儿,爹这里有蜜枣,想要吗?”

    谢歇立马变星星眼“多谢爹。”

    这一碗药下肚,让谢歇一天没吃好饭,满嘴药味的他吃什么都难以下咽,又因为病还未好没什么胃口,只勉强喝了几口水。

    扈飞扬也不知是在跟谁置气,对任何人都没有好脸色,稍有不顺心便大发脾气,一天下来被他无辜牵连之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这之后,部队中除了谢歇之外,谁见了他都绕道走,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到了极寒城附近,谢歇带着众人丝毫不做隐蔽,就在城门口三百米外安营扎寨,让敌军看得见却打不着。

    众人忙活时,谢歇让黑小弟又当了一回信使,与城中的蔚迟寒互通了讯息,得知城内情况后谢歇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城中粮食早已告竭,敌军已经有好几日食不果腹,一个个都饿得筋疲力尽,再加上他们前几日派了一批人回北境运粮,如今城中敌军所剩无几,防守早已漏洞百出。

    忧的同样也是粮食一事,连敌军都吃不上饭,更别提普通百姓,每家每户的吃食都被敌军搜刮走,百姓们每日只能饮水充饥,若是谢歇来的再迟些,这里恐怕很快便会成为一座死城。

    事态非常紧急,再由不得半点耽搁,谢歇发令下去,让众人好好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准备攻城。

    这几千人里真正经历过大事的没有几个,听到这个消息,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失眠到半夜。

    尽管如此他们第二天爬起来时个个依旧精神抖擞,早早检查好自己的兵器,蓄势待发。

    早在昨天谢歇等人在城外扎寨时敌军就提起了防备,他们在城墙头安排了一列弓箭手,以便远程攻击。

    这是第一个难关,也是唯一一个难关,若是安排妥当,便可提高士气一击取胜,反之则会损失惨重。

    谢歇斟酌再三,派了一队武力值相对于其他人来说高些的人打头阵,他甚至不浪费半点人力,让他那头发半白的‘爹’冲了个前锋。

    众人都惊讶于谢歇的安排,只是碍于他才是这场战役的领导人而没有多言,纷纷将同情的目光投向秦衣冠,在心里对谢歇进行唾弃。

    秦衣冠早就猜到谢歇会这样安排,并无意外,他上场前装模作样的朝谢歇看了一眼,包含了失望及痛心,咬牙骂到“不孝子!”

    谢歇:“……”戏演得不错。

    有了秦衣冠这个高手坐镇,攻城变得轻松起来,那排弓箭手往往只来得及放出一箭便被秦衣冠夺去了性命,一时间战势呈一边倒。

    解决掉棘手的弓箭手,谢歇立马派出一波身强体壮的汉子去攻破城门,第三波人原地待命。

    在猛烈的攻势下,城门很快就被撞开,谢歇一挥手,剩下的所有人提刀而上,喊杀声响彻天际。

    再过不久,城内也传来不小的动静,有滚滚黑烟冲上天际,也有惨叫声不绝于耳。

    完成了自己任务的秦衣冠不知何时回来了,他弹了弹并未沾上丝毫脏污的袖口,摇头道:“这北境人就会搞些阴损的小把戏,一来真的便不堪一击,还不如与郑亦邪猜拳刺激。”

    “……你若想玩点刺激的,可以去北境,哪里可不是像这里一样小打小闹。”谢歇嘴角抽搐。

    这场战争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喊叫声渐渐平息下来,蔚迟寒清点了一下人数,竟真如谢歇所说,除了小部分的人受了轻伤,无一人伤亡。

    听到这个消息,谢歇彻底放下心来,他长呼一口气,抬脚走进城内。

    街道旁有人在清理战场,将尸首抬去焚化,又用清水将鲜血洗去,等再过几日血腥味淡去,再过几年几十年此事从人们的脑海中淡去,便不留丝毫痕迹,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部队中虽然没有人员死亡,但城中百姓却死伤不少,这个情况谢歇早有预料,所以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若不是他眉宇间凝成的结泄露了他的情绪,还以为他会此事并不上心。

    世上很少会有两全其美的事,谢歇选择了一方,就要舍弃另一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去减少伤亡。

    如果可以,谢歇也想学那关二爷一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单枪匹马将这城中敌军杀个片甲不留,但很遗憾,他没有这个能力。

    但也不能说他无能,他初来这个世界时,没有背景也没有天赋,甚至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知不觉走了这么久,他用自己为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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